宁明杰顿顿,摩挲着玉佩道:“应该不是,若是他,何苦多此举。”
想想也是,若是宁钰轩知道桑榆要被害,直接救不就好,何必引别人去。聂青云摇头叹息声,桑榆受这样大委屈,还不能让侯爷做主,不知道该多难受。他还是得赶紧去看看。
宁尔容守着桑榆让她睡觉,今天中午靠岸在钦州用膳,陌玉侯也没让人来叫桑榆,只是吩咐甘草灯芯去端饭回来。
甘草边揉着脖子边将饭菜放在桌上,低声嘀咕:“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噩梦,醒来时候头上撞好大个包。”
灯芯念着桑榆病,本来是愁苦着张脸,听着这话也忍不住回头笑她句:“你昨天肯定是梦游,不然好好地在们房间里睡着,怎就跑到主子床上去躺着?”
何证据可以指证他。她是聂家人,陌玉侯也没有全心全意相信她,所以就算去告诉宁钰轩昨晚事情,也是点用都没有。
看来要好好活下去,也是挺困难。季曼苦笑声,喝完药就安静地躺回去睡觉。
宁明杰没有将季曼落水事情告诉其他人,只除聂青云。
这条船上没有人讨厌聂桑榆,因为她路上处事都很大方得体,完全打破人以往对她印象。加上她也不抱怨什,有辛苦事情也愿意去担着,故而众人对她好感度已经大大提升。
但是真心对她,为她好人,宁明杰觉得只有两个,个尔容,个聂青云。
甘草连忙摆手,看着边宁尔容小声地道:“表小姐可别告诉主子,奴婢昨晚不知怎回事,明明睡得很沉,中途应该没有梦游啊。但是今天醒来时候,竟然是睡在主子床上,而主子却来您这里。”
宁尔容歪着头疑惑地看甘草两眼,不过想到这两人是桑榆信任,也就道:“无妨,兴许真是梦游。”
甘草微微松口气,虽然
至于宁钰轩,他觉得他不卖掉聂桑榆,已经是很难得。
当聂青云知道这件事时候,沉默会儿就想去找陌玉侯,宁明杰连忙拦住他。
“找他于事无补。”他淡淡笑,捏着手里块碎玉佩道:“昨晚有人往各个房间里投迷药,却也有人在与聂桑榆房间里放解药。用心之良苦,让在下钦佩不已。不过那人不知道身份,他随手拿玉佩砸门,玉佩碎片在下就拾得这片。”
拿玉佩砸门,想来也是时情急并且不在乎金钱人。聂青云接过宁明杰手里碎玉看看,普通材质,碎成这样也看不清原来上面是什花纹。这船上人都是皇亲国戚,块玉佩谁都砸得起。
聂青云皱眉想想:“会不会是钰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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