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轩轻轻叹息,每句话都含着暗芒,说起来也真是累。突然就有点怀念桑榆说故事,那里头有好人坏人之分,清清楚楚,简简单单。
又过两天,宁钰轩安排很正经仪仗,亲自去宫里将老夫人迎回来。
这段闹剧终于落幕,临走时候季曼还真有点舍不得。
宁钰轩看他眼。
太子目光正好和他对上,失笑道:“你们瞧瞧,爷说喜欢这披风,你们宁大人眼里,是不是在喷火?跟个妒妇样。”
几位六部大人都尴尬地笑着,哪里敢真答是啊,虽然陌玉侯这脸色看起来确难看。
“二爷也该注意些分寸。”宁钰轩没有喝酒,冷静地开口道:“凡事都有个度,她也不是您该招惹人。”
太子顿顿,捏着酒杯凑到宁钰轩跟前道:“你老实同招吧,现在是不是也喜欢上那人?嘴上说着她怎样怎样不好,现在还不是很生气?”
感觉。
有句话怎说来着,为你叱咤天下,只愿护你掌中为花。
宁钰轩张脸沉得难看,冷哼声道:“好端端金龙披风,带朵不伦不类莲花上去,也跟废差不多,难得太子还觉得她手巧。”
太子哈哈大笑:“你不是说你最讨厌聂桑榆?怎现在这语气听起来,倒是有些拈酸吃醋味儿?”
“要走就快走吧。”宁钰轩甩袖子,抬步就上轿子。
宁钰轩确很生气,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生气。聂桑榆和太子是绝对不可能有什两个人,但是他看太子捏着那莲花不放,就觉得不爽。
“没有喜欢她,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陌玉侯回句,便举酒杯道:“世上红颜千万,只能看能不能,倒是真不能只看喜欢不喜欢。”
“你这话说得,还不是照样娶温婉?”赵撤有些喝高,双眼都带着些迷茫。
宁钰轩微微笑笑:“温婉也是得太子妃照拂,才能进侯府门。以后温婉要是有身子,还得请太子妃来赐名。”
太子终于满意地笑,饶过他。
见他恼,太子也就闷笑两声,跟着上自己轿辇,与他起出宫去。
春风楼里,舞姬聘聘婷婷,软声浅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太子与陌玉侯坐在最好包间里,春风楼里听着消息来*员都在殷勤地敬酒。不点破二人身份,只喊太子二爷,唤陌玉侯宁大人。
“二爷怎穿着这披风出来,还是得小心些。”礼部徐大人瞧着太子,低声道:“外头不太平,二爷身份贵重,也应该多小心。”
赵撤多喝两杯酒,手却直捏着那莲花,道:“爷喜欢这披风,所以不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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