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忍着身上不舒服,转身去将屏风上外衣和披风都拿下来穿好,朝陌玉侯行礼道:“等侯爷休息好,明日将这非晚阁里里外外查看番,看看是谁要促成这样好事,连这样下三滥药都用。”
“奴婢先去表小姐那里住晚上,等会吩咐人打水进来,您洗个澡早些休息。”
说完,逃也似地往那大雪里跑。
陌玉侯站在屋子里,直沉默。直到苜蓿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说热水来,他才转身声音低哑地道:“进来吧。”
宁钰轩自控能力向很好,今天为什会失控,肯定不是他原因,他也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只是刚刚知道中东西,却也就没有抵抗,想顺着就下去。
快醒醒,送你回蔷薇园!”
“你这张嘴,什时候能说点喜欢听东西?”宁钰轩恼怒地低头,口咬在季曼嘴唇上:“你也是女人,为什要送走?”
季曼嘴角抽抽,被他紧紧抱着,身子也是有反应。不过就算是聂桑榆身子,她也不想拿来同这样念着其他人男人上床,多吃亏啊,醒来说不定还怪她勾引他,她何苦呢。
“侯爷您先放开奴婢。”
“不放。”宁钰轩怒:“你为什总是要跑?”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他已经没有那讨厌聂桑榆,偶尔还会觉得,她其实挺好,是他对不起她。
季曼路狂奔去南苑找宁尔容,天色不算太晚,那丫头都可能还没睡。她赶不走宁钰轩,又万万不可能去老夫人那里,想来想去也只有找宁尔容。
在落雪院子里站好会儿,身上燥热才慢慢褪下去,季曼心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许久,才终于冷静下来。
还好不是传说中什不交欢就会死药,只是能引人体内荷尔蒙,导致春东西。过那股子劲儿,也就自然好。
宁尔容听见白芷禀告时候,还正在和靖文侯以及宁明杰商量她婚事,她是看上聂青
季曼咬牙,实在是忍无可忍,干脆抄起旁边放着花瓶,想往他脑袋后面砸。
手到半,却被他抓住。宁钰轩微微眯眼:“谋杀亲夫?聂桑榆,谁给你胆子拿东西砸?”
你不这禽兽,谁砸你啊!季曼气急,口咬在他手腕上,力气之大,痛得宁钰轩瞬间清醒,反射性地挥手将季曼甩出去。季曼没有站稳,身子后退到墙上撞下,闷哼声。
手腕上块牙印,都已经见血,这女人还当真舍得咬。宁钰轩刚想火,季曼却已经打开门。
外头竟然已经下雪,不知道什时候铺起来雪,雪风吹散屋子燥热,吹得两个人都打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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