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笑,探出手臂搂他,“……若说没有,你要如何?”
谢淖也跟着笑,“那只得待伤好。”
他身上汗还未消,额发微湿。她听,无声地将自己额头贴上他,喃喃道:“你有时,是真傻。”
这个男人,不论在旁人眼中有多重心机、有多深城府,在她跟前也只剩下想要对她好心意。
而他沉默须臾,竟还能问出更加傻话来:“少炎。做妻,你可会觉得委屈?”
“舔干净。”
他像是被下蛊,赤红着双眼,将被水丝缠绕两根手指缓缓地放入自己口中,点点地将那些水丝吮得干干净净。
她像是他王,从当年,到今夜,统治着他所有心底深处爱意,支配着他所有炽烈赤裸欲望。
他屈起右膝,矮下身,低下头,两手用力地握住她腿根,几近于虔诚而忠恳地吻上那片潮海。
她昂起纤长脖颈。
更是蓄意惩戒——为着他让自己如此重伤,为着他让她之前如此伤心。
因她说:“想干你。”
因她又说:“可你有伤在身,只得委屈自己。”
然后,她便“委屈”地解开自己衣衫,捏住他略显僵硬两根手指,向自己身下引去。
……
她微微怔住。
他又道:“你是大平亲王,这是你拼尽腔忠心与血汗而铸就荣耀。天下倾慕你男子何止万千,你本可以拥有更加自在人生,但嫁给,你便要放弃那些自在。”
因他即将要去地方,至高,至深。在那里,他将拥有无上地位与权力,同时也将被套上繁重责任与枷锁。那里不会有真正自在,那里更难有回头选择。她曾是沙场上御风而行利剑、快意奔驰骏马,但凛凛剑光将会被收入宝鞘,风发意气将会被归拢入怀,她旦与他比肩,便要肩负起同他样责任与枷锁。
这份责任与枷锁,
按住他双肩手在禁不住地颤抖,这欢愉太盛,逼得她死死地咬住嘴唇。
……
后来去到榻上。
卓少炎趴在谢淖肩头,轻浅地喘息。她光滑脊背被他下接下地抚摸着,她舒服得眯起眼。
“尽兴?”他问道,声音仍然哑着。
谢淖意识归回于她紧绷着痉挛与如泣般哼吟。
迟回意识他,早已忍得双眼血红。
她水湿淋淋,他浑身衣衫亦因极力忍耐而出层层热汗浸得里外都湿透。他指根被她紧紧掐着,感受着她体内阵阵余潮,他声音沙哑:“……少炎。”
她很轻很慢地睁开眼。
顶着眼中湿雾,她放开他,任他抽出双指。她眼波媚懒,唇瓣嫣红,说出话让他头皮炸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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