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至和犹豫下,问说:“只宿晚?”
小厮道:“王爷未说。”
郑至和只得跟着人往回走,路上又问:“宫中陛下那边……”
小厮不答他——不知是因不知,还是因不敢——只是传
他粗声回这句,竟不讲理。然后他抬起眼皮,目光斜压,看看她,“少炎。”
“嗯?”
“你有孕。”
他嗓音有些干哑,这四字如经火燎。
她再度失笑。
戚炳靖炽热呼吸隔着蝉纱,自下而上地掠过她乳尖,惹得嫩蕊羞晃,然后他动作在此停住。
他盯住她如盛清泉眼,悬滞片刻,利索地翻个身,将她收入自己怀中。
伏在他肩头,卓少炎轻轻喘息阵儿。他灼硬抵在她腿根处,往日凶猛如兵,此时却老实安分,被他收敛住嚣张欲望,寸寸地无声沉埋入他血脉。
她将胳膊自薄衫下探出,伸手抱住他。同他贴合肌肤,极度贪恋他躯体触感与温度,令她不由自主地在他胸膛上轻轻摩挲流连。
待汗意消减,卓少炎在他耳边呢喃:“你难受?”
腹。
呼吸微烫,灼入华衫。
他心跳份量压入这呼吸中,将她拱得浑身发热。在她试图伸手推开他时,他率先昂头,两手将她后腰揽,面抱住她,面站起来。
他紧紧地将她箍在怀中,吻如同狂风,bao雨般地罩落下来。
卓少炎沉静容色被他成功打破。
这又是什样傻话。她难道没有听见郑至和说话,要他此刻再重复遍?但她这回没笑他,只是轻声回道:
“嗯。”
……
郑至和被人追住,拦在府门内。
他医箱被人接过,紧接着被告知:鄂王有赏要赐,请他留宿公主府内。
戚炳靖以掌按住她后腰,有下没下地抚摸那浅浅两个漂亮腰窝,闭着眼说:“难受什。”
她时失笑。
明明硬如烙铁,还能冷静扯谎。
“方才,郑至和连个赏都没受,就被你唬退。”
“有功夫顾及他?”
有丝笑意自她喘息中溢出,欣悦之情如溪瀑,霎淋透他二人心。
戚炳靖抱着她,几大步走回床边,将她放倒,反手把扯落床帐。
然后他无休无止地亲吻她。含吮她嘴唇,耳垂。舔咬她脖颈,锁骨。他举动透着如狂爱意与占有欲。这数尺见方狭小空间内,充斥着他无处诉放、极致盛大欢喜。
待烛火细苗幽幽若烬时,戚炳靖才消停。
青色牡丹纹薄罗衫子前襟几乎被揉烂,散敞着,堆在卓少炎胸口。她乳肉随着呼吸轻颤着,肌肤上覆着层细汗,两瓣嘴唇带着绯色水光,靡丽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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