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从未有过人,如她这般爱他,如她这般疼他。
……
夜里安置后,戚炳靖仍同前夜样,自卓少炎身后将她拥在怀中,又小心地避开她身上红肿未消各处。
暗色之中,二人将睡未睡。卓少炎忽而道句:“当初在戎州城外,周怿说‘们将军好色’。”
戚炳靖应声“嗯”。
“回府第二夜,你就要让独守空房?若传出去,像什话。”
她声音轻轻,又含些许委屈。
他立刻动不得,低头看,就见她笑颜如花,哪来丝毫委屈?面对她故意撩拨与捉弄,他面无奈无法,面又觉得这模样她令他更加心爱难抑,遂道:“你是在疼,还是在收魂?”
卓少炎撑着他腿支起身子,两手环住他颈子,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于他耳边道:“喜欢。”
“嗯?”他不甚明解。
她坐下。
卓少炎动动,将头枕上他大腿,伸手虚虚地揽住他腰,舒服地轻轻叹,道:“又是谁惹你不快?”
他答不出来。用手指轻轻刮刮她脸颊,戚炳靖黑着眉眼道:“少炎。为何纵着发狂?平白叫自己吃苦。”
她从军多年,并非寻常柔弱女子,倘若真想将他抽醒,亦非难事。
卓少炎瞧着他神情,明白。她抿唇轻笑,抬手将自己薄衫揭开,又嗔道:“你不喜欢?”
她浅笑,意有所指道:“你好色……从前美色今何在?”
他听她这语气,便明白她这必定是知道什,遂埋头在她颈窝处,低声道:“在怀中。”
从始至终,他好只有她。
她脸红。不再揪问。
就这静
她亲下他耳廓,笑说:“你问为何纵着你发狂?因为喜欢。做喜欢之事,又哪里能叫吃苦。”
他心又因她这话烫数分。
他十六岁从军西境。十七岁初次见她。十九岁得知她身份。二十岁同她沙场初战。二十二岁终得她人、她心。
她曾在无所知情况下将他心占据这些年,他本以为能得她人已是幸事,却不想能得她心;既得她心,他更想不到她对他之爱意日益蓬增,她竟真如此前承诺那般,事事处处都在尽心疼他。
叫他眼眶发热。
她红肿乳又露出在他眼前。
戚炳靖呼吸顷刻之间又变重。他僵硬几瞬,略艰难地将药自袖中取出,锁住眉头,言不发,使着再轻不过力道为她上药。
药香清甜。腿间物,随着他手指抚过她身子而热热勃发。
戚炳靖脸色下子变得更难看,索性把将药扔,沉声道:“今夜去别处睡。”说罢,就要将她推开。
可他腰却被她抱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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