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炳靖看他,胸有成竹道:“缺吗?”
周怿愣下,似乎想到什,随即明白他在说什,再叹道:“王爷睿明。”
戚炳靖意指何人,周怿是何等默契。
当年……
……
……
待去周怿处,戚炳靖先拿过茶来,慢慢地喝几口。
周怿睹他神色,便知他有所吩咐,当即皱皱眉。
果然,戚炳靖对他道:“之前准备好东西,今夜便发往北边罢。叫和畅多送些英肃然与那几个兄弟勾结罪证来。”
周怿不满道:“大平朝廷无能,洗不脱卓将军罪状,还要王爷出手帮忙。”
中,沈毓章审案无大进展,成王所举之物证、人证皆极有力难驳,他这才于今日请江豫燃去见李惟巽。
但见过只怕亦无甚用。
李惟巽所言不过是所言,拿不出任何可佐之证,料沈毓章不过怒亦更怒罢。
新帝即位,倘还如从前样叫良将被污含冤,这朝廷内外、国中上下又将如何看这少帝,又将如何看这辅政之臣,而这个帝位,又岂能容易稳得住。
因见她终于微微展颜,戚炳靖才去捏捏她下巴,低头亲她回。
建初十五年秋昌庆宫中,刀剑架在平使脖子上,平使愤怒地喘着气,昂首斥问道:“殿下要斩来使?!”
戚炳靖自座上走下来,靠*p使,弯腰盯住他双眼,说:“不。只想要你开个价,要用什才能从你嘴里买到个真确消息?”
平使怒火渐渐冷却,面貌趋于平静。他盯着戚炳靖,问说:“四殿下对卓少疆抱什心思,竟如此执着?”
戚炳靖笑,“你倒有胆色,敢问这个。倘若卓少疆果为卓少炎,对她抱什
不等戚炳靖训斥,周怿又道:“王爷要果真叫和畅这做,怕王爷身份又会叫京中起疑。王爷于南边军中经营多年,不该在此时大意。”
戚炳靖道:“周怿,你如今胆子是越发大。”
周怿闭上嘴。
戚炳靖又道:“当年她不在手上,命叫旁人如何拿捏,只恨管不着。如今她既已在手上,又岂能容得旁人再打她主意。”
周怿默声叹息,而后道:“那便按王爷主张,也只有物证,要真想按死大平成王,还缺人证。”
然后他轻轻抚过她脸,道:“晚些再来陪你。”
卓少炎点头,问道:“你近日来为何如此之忙?”
戚炳靖答:“皆是封地杂事,待来日你嫁入鄂王府,自有你操心帮忙。到时候你可休要嫌烦。”
卓少炎又笑,扯着他手说:“只会领兵打仗,帮不上你什。”
戚炳靖点头,顺着她话,同她玩笑道:“会领兵打仗,便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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