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响耷拉着脑袋垂着眼,没意识地哼哼两声。
展炘辰喝得有些半醉,
“什?”
“你做下面那个。”
“放屁,老子是攻,总攻!你才下面呢!”
霍昊泽翻翻白眼:“早知道你这不靠谱就不让你喝酒,你这是喝完就翻脸啊,说好随选呢?”
“?”秦响指指自己鼻子:“说吗?”
展炘辰听话地只喝半杯,在群群魔乱舞中显得尤为镇定,没有喜悦没有感慨,安静像是个来凑数,除时不时跟着举杯喝两口,他似乎没多大兴致狂欢,眼中始终片清明。
有人清醒地痛着,有人却为不痛宁愿沉醉不醒。
饭没吃多少,秦响酒已经喝两瓶,霍昊泽现在不心疼红酒钱,就心疼秦响,这明明就是受刺激大发,亏得之前看他冷静从容模样还以为他放下,没想到直憋着呢。
霍昊泽拿开酒瓶:“秦响,不能再喝,
再喝你今晚和谁洞房你都不知道,可不想睡条死鱼。”
出玫瑰,和霍昊泽起回到餐厅。
霍昊泽看着满满桌子菜,敲敲桌子:“还吃下吗?”
秦响脱外套挽起袖子,拿起刀叉就开动:“再来两瓶酒。”
“呵呵,这是化悲愤为食欲吗?还是想借酒浇愁?”
秦响轻笑:“有那脆弱吗?”
霍昊泽斩钉截铁地点点头:“说任处置。”
秦响呆下:“真说?”
“真说。”
秦响委屈地低下头,不吭声。
霍昊泽被他模样萌坏,伸手摸摸他头:“醉?那们先回房吧,也不差这两个小时,你在这里乖乖等,去结账。”
秦响勉力维持着身体不晃动,双眼有些发直:“谁不知道,清醒着呢,要和霍昊泽洞房,怎就不知道?”
“嗯,很满意,你还记得名字。”
霍昊泽看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不如们来聊点实际轻松点话题。”
“聊!”
“确认下,你没反悔吧?”
“你当然不,没说过吗?喜欢漂亮小野兽,不喜欢脆弱小白兔。”霍昊泽说完暧昧地冲他舔舔唇:“比如说你,就很中意。”
“……”
展炘辰坐在顶楼包房内,群大学同学正拿着酒和话筒狂嗨。
“今天是咱们最后个黄金单身汉告别自由日子,以后就只能老婆孩子热炕头,想出来喝酒都要经过大嫂审批,大家起举杯!热烈哀悼下!哈哈哈!”
“炘辰就不要喝太多,毕竟明天早还要去接新娘呢,把你灌晕们罪过可就大,来来来,们三杯你半杯,图个热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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