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响眼前开始发黑,这刀的冲击力太大,整个身子像被劈开了,让他倒在地上连喘气都不敢大口,每个呼吸都扯得全身神经疼。
最后两个人一左一右地站在他面前,秦响刚感觉到膝盖被敲碎划开左眼眶便受到了重击,一股红色铺天盖地的盛满了他的眼球,除了红还是红什么都看不清,脑袋被重力震得开始恍惚,耳鸣刺响,迷迷糊糊间他感到有人拽着他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拖到了里间,楚少楠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干的不错,你们可以出去了。”
尖锐的耳鸣声中他听到了门开了又合上的声音,皮带被解开的声音随着脚步声缓缓靠近,金属拉链的声音在耳边极近的地方响过,楚少楠用刀挑着他的衣服划开发出刺耳的破锦声……
秦响除了胸口能看出还在呼吸,整个人血人一样躺在一片血污中一动不动,在即将失去神智的最后一刻他勾起
子将他打了个踉跄,一阵可怕的剧痛顺着两侧的肩胛骨蔓延至整个后背,木棍被抽回时钢刺掀起了后背上的皮肉,带起一阵血雨肉屑,好看又,bao虐。
光头将木棍随手一扔推门也走了,秦响抚胸重重咳了好几下才勉强稳住身形。
有了这个开头后面的人也不客气了,纷纷上前选了自己趁手喜欢的武器,远远地就开始打量选择一会儿要下手的地方。
穿着唇环的男人走了出来,在楚少楠的微笑示意下一棍砸向了秦响的右臂,随着骨裂声音的传来,一把银色的硬币叮叮咣咣的从护腕里面掉了出来。
楚少楠轻笑出声:“这个王亚周,还真是费尽了心思啊。”
秦响托着右手额上的冷汗直流,妈的这下肯定断了,这个王亚周怎么不塞点钢板进去啊,粘几个硬币有个屁用。
这会儿在外面急得走来走去的王亚周要知道一定要被冤死,他也是被叫来后才知道被行刑的是秦响。仓促间只来及就地取材拿胶带把能稍微挡一挡刀棍的东西胡乱塞了进去,求爷爷告奶奶地求了好几个比较好说话的头目帮忙别为难秦响。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做的有限,现在只能在门外暗暗祈祷他的秦老大佛光护体了,好歹也跟了他这么多年了,这会儿是真不忍看他遭这个罪。
大门开开合合地又走出了两三个人,秦响弯腰捂着腰侧的刀口眼角寒光一闪,身体本能的想躲又死死忍住,一只匕首从锁骨下直直的穿过皮肉捅到了后背,疼的他浑身痉挛抽搐。
那个红头发的干瘦青年狞笑着一用力又把刀子抽了出来,伸出舌头舔了刀口上的血:“三刀六洞什么的我最喜欢了,为什么就给禁用了呢,只要力道够猛技术够好,一刀就能穿出个漂亮的血洞,多好啊,我就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