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观迟迟不肯去打听探问,只是不愿叫他殿下叫人看光,哪怕只是衬裙下小块皮肉,他也不肯叫旁人沾眼。
“你若……实在寂寞,”沈却忽然抬手同他相商,“本王也可费心去替你相看位女子,倘若你二人有缘,聘礼与嫁妆都由王府来出,只要你肯安分,宅邸铺面,本王绝不少你。”
谢时观面上笑意忽地落下去,沈却还以为他是嫌不够,因此又找补道:“倘或你想入仕为官,本王也能出资为你捐个小官……”
不等他比划完,谢时观便猛地攥紧他手腕,眼中明暗交错:“殿下以为属下想要是这些吗?”
“不然,”沈却启唇,无声问,“琴师小唱如何?”
冷冷地:“这儿不必你伺候。”
说罢便拿住伞柄,要把那油伞抢过去。
谢时观手上使劲,不肯把伞给他,依旧是那副笑吟吟模样:“殿下若不肯给,那属下便只好去请那锁匠上门来,当场为您磨把锁钥。”
这王府里自从没当家主母,谢时观便愈发肆意妄为,日日借着守夜由头赖在平王寝殿中不肯走,可偏偏他又不肯安分守夜。
待到寂寂人定时,这人便会蹲在沈却榻边上,哀哀地抵在他耳畔说冷,要殿下救救他,等把沈却从睡梦中吓醒,他便会硬挤上榻去……
正经人家郎君想必不会肯委身给个男人,唯有那些赚男人钱戏子小唱们,费上笔银子替他们赎身,往后便不必叫那些主顾们**,只跟着个,想必他们是会情愿。
谢时观这会儿已笑不起来,他同这哑巴日夜厮磨,自以为处处体贴,把人放在心上宠着疼着,可这哑巴竟以为他如此这般……
不过是为钱财*欲,随便那人是谁他都肯要。
他什也不答,只是把伞塞给他,负气退回到去队尾,沈却悄悄回身看眼,却没能找到他身影。
那坏人好像生气,他本该巴不得他离自己越远越好,可眼见身侧那抹唯温度消
葬礼上来吊唁者盛众,许多流程又要他亲自出面应会,夜里被那坏人折磨,白日里便精神不济,如此煎熬几日,沈却实在忍不,便悄悄差人去黑市里找胡商定套贞洁锁回来。
虽然硌摩得有些难受,可为防这疯子,沈却还是强忍着受。
谢时观连好些日子,看得着却吃不到,心里痒得想拿刀将那带子给生生锯。
沈却依旧是冷冷:“那是外邦人所制之物,普通锁匠怎能轻易配出锁来?”
殿下从不与外边三教九流打交道,因此并不清楚,只要出得起银子、搭得上关系,那些下九流里不知有多少能工巧匠,不过区区只锁钥,压根难不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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