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
“快点啊,”殿下还在催促他,“后边还是前边,你自己选。”
……
他那样生涩,又不得章法,探好半晌也没碰到实处,谢时观便只好押着他腕子帮他找。
“就是这儿,”谢时观故意在他耳边笑,“还用本王再教你?”
“怎心不在焉?”谢时观嘴里几分责备语气,“若是不提,你是点也不觉得烫啊?”
沈却垂下眼,辩解道:“许是、是有些累。”
“是吗?”谢时观低低地问,“是累吗?”
沈却有些失措地点点头。
“正好时辰也不早,”谢时观把他推上榻,抵在他身后说,“酒还没吃完呢,你就说累,打算怎赔?”
这样疼啊?”
他身子骨向健朗,连风寒也少有,昨夜那两声咳,是炭火烧得太足,茶水又喝少,喉口难免发干,这才轻咳几声,他以为这哑巴早睡,谁料他竟还悄悄放心上。
沈却不爱吃酒,酒量也不佳,但今夜还是伴着殿下吃半盏。
这烈酒烧喉,这哑巴才尝两口,就辣红脸,偏过脸去用袖掩着猛咳起来。
谢时观轻笑声,而后按下他手中酒盏:“不能喝就不喝,你只坐着陪吃些菜便是,又不会怪你。”
沈却红着脸摇头。
知道他臊得要死,殿下嘴里也不肯停:“都那些回,本王
沈却并没打算现下就要殿下去睡,可他人被谢时观摁着,难以转过身去,自然也就答不话。
不等他答,谢时观便又自顾自地说道:“本王现下还不累,你哄哄,说不准就会累。”
殿下又不是思来,可以抱着轻拍着来哄,沈却发不出声,也没法哼歌哄他睡,唯“哄”法,便是消磨掉殿下那过分旺盛精力,叫他觉得累,自然也就会犯困。
果不其然,下刻,谢时观便从榻边小柜里取出盒脂膏,而后低低地:“自己弄给看。”
被身后目光那样盯着,沈却只觉得头皮发麻,若是放在平常,他那样怕羞怕臊个人,就算殿下软声来哄,他也未必肯应。
他对自己越是体贴周到,沈却便愈发心虚忏愧,不过会儿他还有事要办,确实不好比殿下先吃醉酒,因此便从善如流地放下那只酒盏。
不过沈却也无心吃菜,将那炉上烤好蜜橘夹进盘里,而后便伸手剥起来。
谢时观看着他,又看眼那盘里正冒着热气蜜橘:“不烫?”
他这提点,沈却这才惊觉指腹上传来阵烫痛感,于是连忙把手缩回去。
殿下见他这般,便追过去攥着他手腕扯到自己眼前,见那指腹只是被烫得有些发红,并没什大碍,这才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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