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觉得殿下可能是饿急眼,被他吻过唇瓣和纠缠过舌尖都又涨又麻,总叫他疑心是不是被咬破哪处。
那样反复个吻,或许也算不上是个,往往是他才刚喘半口气,殿下便又再度欺上来。
开始还只是蜻蜓点水碰,像是寻常眷属之间只动情不掺欲吻,等那到吻慢慢将那哑巴烘烫,谢时观便开始探进去搅
“你若还是不信,”谢时观恨声道,“那就剖开心来看看。”
那哑巴像是被这猝然情景吓到,眼神僵着,手也僵着。
“剖啊!”
谢时观像是真不要命,那刀尖抵得那样近,他却偏偏还要朝前走,怕得那哑巴手软,连带着那只弯刀也“当啷”坠地。
再下刻,他便被殿下紧紧拥住,那样重力道,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给揉碎,耳边紧跟着传来道叹息:“怎会骗你,怎舍得再骗你?”
烫,像有火在烧着,带着些许被冤枉委屈。
“那人是谢意之那有头无脑愚氓赏入府,身上带着御旨金书,外府门房阍者们不敢拦,这才叫他侥幸进到内府中来。”
沈却看向他眼神里有几分怔楞,他明白是自己错怪殿下,可殿下……为什要同他解释呢?
况且……就算不是殿下意愿,可今日来个御赐,明儿再来位赠礼,都是精挑细选送进来,想必哪个都比他要好。
殿下总会发现,发现原来这哑巴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哑巴,没有夺目容貌,也没有其他什拿得出手东西,还那样笨,连读本书都很费力。
“你能不能……”谢时观贴在他颈边上,灼烫呼吸欺着他,“就信回啊?”
心跳得太快,就连呼吸都很困难,那道声音就落在他耳边,真真切切地烫着他,叫他连丝听不清可能也没有。
平日里那般高高在上雁王殿下,竟会这般屈高就下地哄着他,有那刻,沈却心想,就算这只是殿下时兴起骗他话,他也认。
*
这会儿已是酉中时分,因着这出变故,二人直到现下都没能用上哺食。
然后殿下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而走,只有他才会紧拽着那缕早已消失温情不放,像个笑话样挣扎着。
他在殿下面前早已没有半分尊严,不能连这最后这点体面都不给自己留。
谢时观看他这般反应,就知道这哑巴还是不信他。
于是盛怒之下,殿下猝不及防地便伸手抽出他腰际那把弯刀,旋即又强硬地将那刀柄塞进他手里,攥着他手腕,倏地抬起来。
那极其锋利刀尖就抵在谢时观心口前,只要再进步,便能顶进那锦衣,贯穿入他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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