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儿好看,”谢时观在他耳边低低地问,“还是好看。”
沈却这回倒是学聪明,忖好半晌,才摇摇头,随后又启唇,无声替自己辩解:“没看过、没看过她。”
可殿下却总有话拿来堵他:“手里拿着本王,心里却还想着要去看她,你怎这贪心?”
于是这哑巴干脆不辩,被迫贴在殿下心口处,听着那胸腔里稳实心跳。
他总觉得殿下有点怪,说不上来感觉,殿下从前……会为个邀入府床伴,同那些女子们拈酸吃醋吗?
沈却被他逼问得无所适从,又缩又躲地都要掉下椅子去,好半晌才手语道:“没、属下没看,酒也没喝。”
这哑巴口不能言,手上却样很能气人,不知他是哪里答不妥,谢时观心头火气再起,没好气道:“你没看?没看怎还知道她胸前长只酒盏?问那风光,你却答没看没喝,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沈却。”
沈却实在不知要怎应他,除那句“没看”,其余他说都是实话,他没撒谎,可殿下却还是咄咄逼人。
“先前就和那柃儿不清不楚,后头又在路上勾上个妓子、个寡妇,”谢时观恨恨道,“你就这喜欢女人?可上榻,她们还会觉得你是男人?”
沈却眼神微微黯,像被他这句话刺伤心,殿下果然也觉得他不算男人,可他又是什?妖邪还是怪物?
他不曾见到过这样殿下,或许私底下,床帏里,殿下也是这般待他们,只是他没叫他看见而已。
还不等他自哀几刻,便见殿下竟直接把自己衣襟扯松,又狠狠地把他脸按到怀里去,很霸道地:“这玩意本王也有,除不能托酒,也并不比她硬几分,你摸啊,不是很喜欢,怎不摸?”
这哑巴怔住,呆呆地看着他。
他不肯动,殿下就干脆把着他手腕,往自己心口上贴,还要时时盯着他反应,很不知羞耻地问:“本王这般姿色,白给你嫖,快活吗阿却?”
沈却顿时红脸,手上触感确不硬,可他却动不敢动,比那个“被嫖”看起来要知羞得多。
“快活吗?怎不答?”可偏偏殿下还要时不时地逼问他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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