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都吃,殿下会高兴吗?”
他什也不懂,不可理喻到叫殿下抓狂,他好像根本不明白他在气什,如果是从前那个沈却,怎舍得让他这般难过?
谢时观好恨他,恨他把那个沈却偷走,藏得又那样深,叫他上天入地,也再寻不回那个影子来。
他怎能这样待他?
于是殿下开始折磨他,知道他在这车上难堪,却故意把他弄哭,故意咬着,让他知道疼,把人闹得片狼藉,又要将人箍死在怀里,抱着他补眠。
硬,吃起来也干巴巴。
殿下吃惯京里王府精细食膳,哪里忍得这般口感,只尝口,便将那余下都丢在桌上。
这冷板凳坐着不爽快,殿下起身想去那竹案边上关窗,可还不等他伸出手,便瞥见那只已然收拾齐整衣箱。
昨日将那崽子哄睡后,沈却便乖乖地去收拾好东西,那些破烂玩意儿,他倒很舍得往箱子里塞,可他费心思到镇上给他买回来衣裳,他不肯试便算,竟连打开看眼都不稀罕。
他片好心好意,这哑巴不稀罕也就罢,怎还要当着他面,踩在脚底下践踏?
谢时观积压几日怒火再度决堤,言不发地走到那几案边上,忽地抬手扬,那几案上摆着东西,便全都应声落地。
不是不稀罕?那就砸、摔,直接毁掉就是,还故意摆在这里碍他眼。
是,那哑巴定是故意。
他稍回身,看见那哑巴被惊醒,抱着嘤嘤不止小崽子,无措地看着他。
可那报复似快感不过只是转瞬,那哑巴总知道如何能叫他更愤怒、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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