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行,”林榭笑盈盈,“那旁地儿总不疼吧?”
沈却知道他在说哪儿,腾地便红脸。
……
林榭才弄出来,沈却脸色便又难看几分,不等他开口,沈却便捂着嘴赤脚跑到窗边,抚着窗框,又吐通。
林榭追过去,给他身上披件自己衣裳,而后皱皱眉,心里难得浮上几分愠恼,低低问句:“有那难吃吗?”
手感倒很好。
顿顿,他便又故意开口打趣:“听人说,你这两月时常告假不去校场,知道躲懒?”
沈却倒也想答,可惜他正面朝下,整张脸都埋在被褥里,又被林榭按着后颈,根本动弹不得。
林榭玩腻后头,便伸手探向前边,沈却惊觉过来,忙挣起身子,用手捂住,不许他碰。
林榭看他那副样子,便觉得好笑,他也不急,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手护着位置:“先前都碰过几回,今日怎又不让弄?好端端,你又犯什娇?”
几个时刻,他竟能从林榭身上瞥见点王爷影子。
可恍惚过后,沈却心底又忽地升起几分罪恶感与疚意——
他怎能将这个坏人同王爷混为谈呢?
殿下在他心里,那是当世无双人物,松风水月、玉润冰清,自然无人能拟。王爷是王爷,林榭是林榭,他这般暗暗地提醒自己。
不过片刻出神,林榭便将那对踝链在他踝间系好,这会儿沈却再动起来,就是微微颤下,那足间金铃儿便叮当作响。
以往旁人在他这儿,无不是百般讨好,他要人哭,那人便不敢笑,只有沈却叫他这般费心哄诱,费心思,这人却还是不肯听话。
谁料他话音刚落,沈却便又俯下身去,干呕两次,可这回什也没能吐出来。
林榭看着他发颤脊背,那副难受极模样,心里忽然有种发痒念头,像蚂蚁在咬,点泛酸疼
心里那点荒谬猜想,沈却实在难以启齿,可他就是说,林榭便会罢手吗?
他若是知晓两人可能珠胎暗结,会做出什事来,沈却想也不敢想。
因此他只得并起腿,缓缓抬手比划:“疼。”
“哪儿疼?”林榭笑起来,像是在笑他蹩脚谎,“分明几天都没弄过,怎会疼呢?”
可面前那人却咬死说疼,抵死不肯,林榭知道他这几日状态不好,因此小小地发点善心,倒也没强求。
林榭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下。
踝链带完,再就是……腰链。
……
纯金腰链剧烈晃动起来,半贴半悬金色薄片随着金铃儿颤出细微声响。
林榭手勾着他腰腹,随意丈量圈:“倒是没胖,只是腹间肉不紧实,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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