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些东西,”林榭拈着那条金链子,在他脚踝上绕圈,很暧昧地开口,“你如今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
“阿却不肯疼,疼你。”
那金链子冰冰凉,可林榭手却是烫,还冒着些许水汽似,长发半湿着,用根锦带低低系在身后。
他虽样貌平平,可沈却有时却觉着,他身上似乎有股逾常不凡气度,灯花光影之间,也总有那
这场饭席他没吃完,怕再吐扫大家伙兴致,因此便只好先步离席回来。
沈却倒在榻上,整个人缩进被里,心里却想着那汉子话,手搭在小腹上,摸摸、触触,依然是平坦而柔软,里头也并没有传出什不寻常异动。
就在此时,房门忽地“吱呀声,下刻,林榭便轻车熟路地推门进来。
他拾起落在地上门栓,而后将其轻轻卡进门里,紧接着才缓步朝着榻上那人走去。
“说你几回,从来也学不乖,”林榭煞有其事地叹口气,“回回来,回回都得撬锁,不累?”
头好,又乖又亲人,年节时回去,穿个桃红色小袄,奶团子似,扑过来抱着你大腿喊你阿爷,那美呦。”
汉子们话题转快,才会儿功夫,便已聊到生哥儿还是生姐儿好,闹哄哄地围在廊檐下说话,没有酒也热络。
只有沈却惨白着张脸,耳边嗡嗡作响。
害喜?他不会……
可那怎可能呢?明明回回待林榭走,他就立即把自己洗干净。
就见那榻上人耸动下,转个身,冷冷地拿背影对着他。
林榭笑起来,欺身上去,又在他发旋上吻吻,而后点嗔怪语气:“你啊,都不知道疼人。”
说完他又伸手揽住他腰身,掌心不经意地在他小腹上贴贴,沈却心里紧,很抗拒地拉开他手。
林榭也不恼,从袖中摸出对金色踝链,而后手探进褥子里,把捉住他脚踝。
沈却下意识地挣挣,仰颈瞪着他眼,几分慌乱情绪。
沈落见他脸色这样难看,不免有些心疼,开口劝道:“就是吃错东西,也没有病得这样久,你明日必须随去瞧瞧大夫,你这说不准是胃寒,胃气上逆,再拖着恐要伤身。”
“没事,”沈却强撑着精神比划,“明日让远志替去抓几剂药来吃便好。”
沈落拗不过他,因此便只好道:“随你,只是那几剂药吃完,倘若再不好,你便随去,听见没有?”
沈却点点头。
“你最好是听见,”沈落怕他不往心上去,于是刻意加重语气,“过两日亲自去兰苼院问那小奴,你要是还病着,哥就找几个人把你扛去医馆,看看到时候是谁没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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