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沈落都要急疯,带着木椅子挪上前半步,“不管什事,你同哥说,哥总有法子,你不要自己个人瞎扛。”
“再说,那姜少雄是个什人?你不要犯傻,还念着什血脉亲情,哥说句难听话,他就是个泼皮无赖、猪狗畜生,他若真疼你,怎会将你卖到人牙子手里去?”
沈却咬着牙,可最终却还是只有句话:“不能说。”
若不是见他还病着,沈落都想拿棍子揍他,他是真为他着急,见他被那无赖纠缠,他肝火烧得比谁都旺,偏这傻哑巴还半句实话都不肯向他吐露。
他也是真拿自己当沈却长辈来看,总觉着眼前人是个在外头受人欺负小弟,可问他欺负他人是谁,身上伤是怎弄,他又句话也不肯说。
:“想是春日乍暖,薄衣裳,才叫风邪侵体,吃药发汗便好,不必兴师动众地劳烦大夫来。”
沈落忍不住叹口气,他这位师弟什都好,可就是倔,而且倔极,从小如是,死活不肯见大夫,无论如何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肯听。
师兄弟倒很有默契,都不提起方才事儿,沈落是在等他开口,可沈却却是在等他问起。
终于,半晌寒暄过后,沈落还是忍不住说:“阿却,你老实同哥说,你究竟叫那鼠狗……”
想起这人到底是沈却生父,话到嘴边,沈落还是改措辞:“叫那姜少雄拿住什把柄?你向老实听话,究竟是犯什事儿,要这般遮掩?”
沈却这种态度,让他感觉到种浓浓不信任感,好像那些自以为是亲近和情谊,都不过是他在自作多情。
“好,你不说,”沈落火气下就烧上来,脑子乱,便说句气话,“你就任着他绞缠,由着他骗你银子,流水样地撒出去,是管不你,往后有苦你都自己受着!”
沈却知道他说是气话,可见他恼怒,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只手,悄没生息地搭在他手背上。
“别碰!”沈落如今正在气头上,重重抖开他手,又捂住自己胸口,他身上刀伤还未好全,
沈却哪里敢答,垂着头不肯应。
沈落瞧见他这般反应,心顿时便凉半截,脑子里浮现出几个不可能念头,追问道:“是不是同哪家娘子有情?你不是那样轻挑人,如今也脱籍,有官衔,什样姑娘配不得?你只管说,哥定去给你办妥。”
沈却摇摇头。
“是妓子小唱?”沈落顿顿,而后才道,“你若当真看上,也得叫哥和师父去相看相看,若是个正经,收做妾也不是不行。”
沈却还是摇头,哀哀地抬眼,手语道:“不是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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