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觉确很灵,沈却因着牢狱里那两颗敲进他肩骨里长钉,如今只要是落雪夜里,伤处总是针扎般疼,那点疼本是不致命,只是夜里这样折腾,还是难熬。
十听说,就去外头给他买几帖祛湿驱寒药来喝,暖身子,倒没有那疼。
林榭似乎很喜欢这种气味,呼吸蹭在他后颈上,搔地他半个身子都痒。
在他没有下步动作之前,沈却还天真地以为他会点到即止。
他自认为自己生张不起眼脸,只身量要比寻常人高些,可也算不上出众,他不通文理,不善琴棋,更何况他还是个哑巴,又有着这样具难看身子。
着身子,背对着林榭躺,浑身上下都写满防备。
林榭却像是还不满意,略翻身,揽着他腰:“怎不对着?”
沈却不肯再动,林榭倒没再为难他,兔子逼急也要跳墙,长夜漫漫,明日又是休沐日,他不着急。
可他覆在沈却腰上那只手掌却也不大老实,蛇样游过他腰身,钻进那层薄薄外衫里。
同那晚看到样,沈却身上几乎没有赘肉,仅层薄薄肌理,也不硬,触感是软。
在他心里,旁人觊觎他什,也不该来觊觎他这具身子。
可身后拥着他那人似乎真很不挑,沈却只听见他呼吸渐渐重起来,而后像是有什东西……碰到他。
沈却得耳廓都红,往下捉住他乱动手,很抗拒地往旁边挪。
林榭手上使劲,又将他拉回来,抱在怀里,头埋在他颈间,嗅嗅,低声问他:“你衣服上熏什香?”
沈却被他问愣住,他几乎不熏香,也不抹香油,连腰间香囊都是沈落嫌他太简朴,硬拉着他去买。
他同般男人确实不同,就是夏日里练功,他出汗也很少,更没有他们身上异味。
“像麝香,”林榭又嗅嗅,而后道,“还有点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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