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传来道低沉男音,那人嗓子里像滚着焰火,压着嗓子怒:“匈奴屡屡犯境,戍边将士死多少?去岁那场大战,陇右两万兵卒,对阵匈奴八万大军,最后只剩百十个兵士!”
“们日日地苦熬,坚信援军和军备定会到,可那时候缪党在做什,他们在把持着兵权,与谢翎斗法,要夺他权!”
“这长安城上下,谁眼中有百姓,谁眼中有家国,谁眼中又有们?”
“死去战士们尸骨未寒,你户部抚恤银批不下来,怎给他们亲人个交代?”
又听得中年男人大着舌头哄劝:“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哪方将军,哪里是们户部不肯批?去岁年初圣人诞辰,紧接着又是太后诞日,陛下为表孝心,下旨轻徭薄赋,与民休息,也为给太后祈福添寿。”
“大把大把地银子批下去,可税银就那点儿,户部也穷啊!大人物们斗法,咱们底下人也跟着受难,别说是戍边将士抚恤银,今岁户部连尚书台上下俸银都未必发出来。”
“你哭穷,他也哭穷,这事儿报上去,上头说钱银事儿都归户部管,到户部,人三催四请讨不到半两银子,这不是寒将士们心吗?往后匈奴再来讨伐,还有谁愿意上战场?!”
对面顿时没声。
沈却愣愣,看眼前他半步谢时观,见他面色如常,显然早已预料到这幕。
是,王爷怎会为他脱籍这点区区小事,就大动干戈地递帖子将户部尚书请到这里?想来请陈尚书帮他脱籍、邀云麾将军叙旧,都不过只是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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