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之看着他仔细摆弄着床头悬挂着东西,缓声开口道:“虽然那缪宗平同他家仆口咬死你是刺客,还推出来几个和尚做人证,但寺庙内明眼人不少,且他手上那些人证,狱卒不过几板子下去就翻供。”
“这事闹到圣人跟前,陛下也知他是迁怒于你,便要他向殿下赔礼道歉,算是私。”
他没说是,那几个作伪证和尚无论年岁几何,全让谢时观给生生绞舌头,至于缪宗平带着那十数个家奴,也全在牢狱里滚遭,就算侥幸活下来,也都落残疾。
“那缪宗平倒也知道柿子捡软捏,若那日抓是殿下旁亲卫,他擅用私刑,怎也算是重罪。”
可他捉却是沈却,他是买回来奴,男仆女婢律比畜产,就算再怎给缪宗平扣帽子,也不过能告他个强盗罪。
。
沈向之:“廿九日冬至,天没亮就走。”
沈却顿顿,忽而又想起那日在万佛寺求平安符,他先是下意识往腰间摸摸,却摸个空。
目光往四下里寻寻,才发现他那日所着衣物都被浣洗干净,方方正正地被叠放在床尾。
里头只那只香囊没被洗过,不知什时候浸血,连他藏在里头另只平安符也沾染点血污。
沈却又是全须全尾回来,只是伤重,小皇帝那里稍权衡,总不好为个低贱奴,真罚他亲舅舅,因此便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这个结果在沈却意料之中,他倒并不觉得委屈,殿下没有为他事所牵累,对他来说就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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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心疼地将那只平安符挂在床头,与那串佛珠摆在起,这只符是他替殿下求来,只可惜沾血,总归不吉利。
另只平安符想是已被沈落拿去,从牢狱中回来那天夜里,他浑身像是要烧起来,朦朦胧胧中,他看见沈落脸。
他像是忽然记起什,用沾着血手颤颤地去解腰间香囊。
见他从里头取出张平安符,沈落眼泪直接就飙出来,旁侧帮手同僚看傻眼:“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是做什?”
“你懂个屁,”沈落狠狠地抹把眼泪,带着哭腔道,“这是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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