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敬恍然大悟，面上带
三分愠色：“打听这
多干什？你们是牙美
还是康牙？同行不入，懂不懂规矩？”
“什乱七八糟，”唐文明不耐烦地打断他，从兜里掏出工作证，搬把圆形转椅坐在他对面：“市局刑警。苗嘉敬，请配合
们工作。”
苗嘉敬
愣，嘴唇微张，然后轻声“啊”声，揪揪白大褂。双手攥成拳头又舒展开，复又握紧，最终还是平平地放在大腿上。
旁张之远仍坐在躺椅上，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
唐文明紧盯着他双眼，问：“苗嘉敬，今早你几点开业？”
“听人说，你这儿还出诊？”
苗嘉敬抬起头，看着全程站着男人，仍然笑：“是，也可以联系。”
“最远能去哪儿啊？”
苗嘉敬面不改色：“钱到位，哪儿都行。”
“老家元冮市，去趟那儿，多少钱？”
片下眼睛忽然颤，他直觉：来。
来客是两位男子，估计都在二十多岁，其中位还跟另位保留些许距离，就像……上下级样。贴得再近，也显得疏离。
说实话，如果不是大学生，眼前两人显然不是，这种男男组合看牙情况极少。般都是男女、男单、两位女性。
唐文明难得敛得正经，直接朝苗嘉敬点个头：“大夫，看牙，牙疼。”
苗嘉敬微微笑，做个手势：“来照个灯看看吧。”
苗嘉敬停顿会儿，答：“可能是8:20或者8:30吧。”
“你平时都8点开门，今天为什晚这多？”
苗嘉敬睁大眼睛，愕然道：“警官，
苗嘉敬对上此人目光，笑意更甚：“巧，上个月刚去过。连诊费带治疗收三千。客人姓曲，你们认识吗？”
唐文明死盯着他眼睛，冷笑声：“上个月客人，还记得这清楚？”
苗嘉敬无辜地摊手：“有本地诊所，谁找啊？出诊事儿不多，好记。”
“那曲明为什找你？”
戴着眼镜牙医神色有些茫然：“不知道啊，他电话预约。”
躺上来却是张之远，他笑着回句：“是疼。”
边职业化地检查，苗嘉敬边感受到身侧男人直在状似不经意地打量他，他克制住唇角丝丝曲度。
关灯，苗嘉敬指指张之远右脸，道：“这边有颗牙有牙洞，还挺大，是它疼吗？”
“不是，是左边疼。但这颗牙好像年前疼过阵子，现在早不疼，需要治吗大夫？”
苗嘉敬露出标志性漂亮牙齿，转头拿过张名片递给他：“建议是治，但需要根管治疗。如果需要话，提前预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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