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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薄禾抬起脚,粉色棉绒拖鞋踹在
他也没多想,直接弯下腰,将自己额头贴上去,想去试试她温度。
薄禾本来就被刚刚抱弄得头脑发热,现在,又看到他突然距离自己这近,惊得连推开他都忘,脸上温度又升好几个百分点。
“前几天就觉得你发烧,”方十四对她说,“是不是都没吃药?你看你现在脸比前几天还红。”
此话出,空气中旖旎而暧昧气氛,就瞬间被打破。
他脑子究竟是缺几根弦,才会每次都觉得,她脸红是发烧?
去年,好不容易拿到世界冠军,发疯似想去找她,却从好友那里得知,她正在考研消息。
想要去见她冲动,就这硬生生地憋回去。
说是抱会儿,他就真只是抱会儿。
分钟后,方十四就放开她。
他重新穿回自己上衣,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借着身高优势,四处打量下她屋子。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动静谧。
男人温热手臂和胸膛,与她严丝合缝地亲密相贴,灼热温度像某种柔软利刃,瞬间穿透她心脏。
柔软手指抚在他肩膀上,明明想推开他,却怎也推不开。
薄禾给自己催眠,是他力气太大,所以自己才推不开。
可实际上,他环着她动作那轻柔,像抱着团柔软棉花糖。
“不用你管!”薄禾推开他,然后绕到他身后,双手推着他腰,把他往门外赶,“你快走吧快走吧,还要睡觉。”
“跟你说,不能讳疾忌医知道不?你要是不想去医院话,叫私人医生来你家里?”
“没病谢谢。”
“你看你那脸都红得跟什似,这毛病从高中开始就有,不能再拖。”
“愿意,你管不着,你可以滚,谢谢,再见!”
看着大大小小快递包裹,方十四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给她填很多麻烦。
“要是快递多得放不下,就送去家吧,”他对她说,“房子密码是你生日。”
末,他还补句:“就是你生日,家不养宠物。”
薄禾:……MMP。
方十四目光从地板上收回来,重新落在她脸上,就发现她面色红得吓人。
“让抱会儿,”他抵着她肩膀,轻声对她说,“就小会儿。”
灼热气息,随着他说出这句话,全数洒在她耳边。
像是有把毛绒绒小刷子,下下地扫着她大脑皮层,让她整个人都酥酥。
珠玉撞冰般好听男声,带着夜里特有暗哑,令她手足无措。
在见不到她这几年,他思念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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