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确认后笃定。
李琅玉下意识勾起脚趾,试图控制住这突如其来刺激,汗涔涔脸上已是半白半红。程翰良在他身后又揽紧几分,贴着发冷后背帮他安抚前面性`器,他阖上眼,不会儿只觉下腹热得发胀,好像有什要流出来,收都收不住。
程翰良用手指绕着他性`器前端打旋儿,明明知道他受不住却来回摩挲着敏感位置,李琅玉此刻两只膝盖完全跪在床上,彻底是软绵无力状态,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句话,而阵阵痒麻感水淌似从心里滚到身下,他身体不受控,四肢难以使唤,觉得自己也要被快感给冲走,于是断断续续地念叨着“别放”、“抓紧”这几个字,程翰良当然应他,几乎将他嵌进身体去,吻他,念他,抱他,所有力量都给他,最后,他在喉咙发出低喘中泄出来,四四方方床上登时布满羞耻腥味,进入到两人呼吸间。
射`精过后,李琅玉虚虚地向后靠去,偏头倚在程翰良胸前,唇舌被对方攫取,无意识地做着舔弄动作。床单上湿小块,坐上去有些凉,他想换个位置,遂手撑着两侧挪动下`身,而就在这时,两腿中央灼热感更甚,程翰良朝前倾身,抬手扶着对方脑袋斜倚在床上,赤裸欲`望就着这个姿势朝往更深地方。
又有种劳烦意味,再或者,对台下观众,“来”字说得平淡疏离。
他那时想,个字能被传出千种意思,这人真有本事。
“想什?”
“真有本事。”李琅玉脱口而出,迷迷糊糊间直接将脑中回忆说出来,但问题是,程翰良这时候刚好抚上李琅玉手,引他伸到背后去握自己xing器。这话说在床上,适时宜,也不适时宜。
李琅玉脸上红阵白阵,暗暗唾骂自己,不敢回头。等过几秒,程翰良在他身后发笑,又说:“来?”
“怕?”两人已经是如此亲密,身体之间毫无缝隙,更何况男人本是情`欲类动物,床上另方想什,身体语言便
这回是问句。
虚情假意,李琅玉心里讽道,两人未着缕还能不来?可他偏偏有毛病,就是那种表现动作极坦诚,却在口头话语中极不坦诚类人,当年贺怀川就在学校里戏谑他是“虚假真理”。
李琅玉反问道:“来?”意思是不打算来。
程翰良打量着他光裸后背,微眯双眼,不会儿,伸出手插入李琅玉头发内,有汗珠黏在鬓间,冰冷湿腻感。
李琅玉头皮发麻,这种触摸上高chao像溪水样漫上来,他使不上劲,便由着程翰良手心动作缓缓合上眼睛。等到程翰良进入身体时,他又听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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