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身体强壮男人跳到湖里,贺怀川也是大惊失色,拽着李琅玉朝前,却突然发现对方不为所动。
“你怎,程小姐落水!”他提高嗓音,以为对方吓懵。
李琅玉双目由惊惶转为闪躲,再到冷酷,他煞白着脸,握紧拳头,胸口堵得发慌。人潮声音愈来愈嘈
两人出茶馆,准备去湖边,忽而瞧见前面围堵人,人潮都往个方向涌,还听到敲锣在嚷:“落水!落水!有人落水!”
“是个女!”
“好像是程家小姐!”
“救人啦!”
……
没有治好,就去怀疑中医。”
贺怀川觉得有点意思,他家里人平日说起这个问题,无非就是“数典忘宗”、“崇洋媚外”这几个词,听多,反而愈加抵触。李琅玉也突然记起来,程兰似乎学是文史哲学那类。
三人坐到下午,程兰突然提出想让李琅玉陪她去那船上看看,湖上有几艘小木舟,专为元宵这天准备,听说将愿望写在纸上,再放进塑料河灯里,送到水中央便能实现。李琅玉兴致乏乏,他想问下前不久拜托贺怀川打听事情,便让程兰自己先去。
贺怀川从腰兜里掏出些单子,都是冯家在各地货检记录,比对,发现数目虽然相同,但前后重量都不吻合,想来中途有易货可能性,若是要查,还得去冯家。
贺怀川见他满脸严肃,于是道:“今日见你发现跟往日有很大不同,是在程家出什事吗?”
李琅玉心惊,朝湖中央望过去,果然瞧见人影,确确是程兰,双手扑腾着想要浮上来,大冬天里湖水冰凉,划桨船夫将木浆递过去够她,捯饬半天也没成功。
“快点来几个人啊!”
李琅玉原本想过去,可迈几步,个恶念突然钻出来。
程兰万没救成功会怎样,万直接死在这湖里又会怎样,她若死,那程翰良是不是也会不好过,是不是也能体会到他当初心情?这是不是算报应?
不过这短短瞬,他停下原本前进步伐,心里沉甸甸,像在与条毒蛇对视,他动弹不得,久而久之,他变成那条吐着信子冷血动物。
“没有,只是有点小变更,不打紧。”
贺怀川微微锁眉,“虽然知你是为报仇,也能理解,但这程家也不像你所说那般可恶,还有,程小姐也不是……”
“知道!”李琅玉突然打断他,似乎被戳到什,脸上现出气闷情绪。他前段时间刚被白静秋责骂,如今又被好友质疑,觉得所有人都对他倒戈相向。
贺怀川中止谈话,不再继续,有些事情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不打算插手,也帮不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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