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曼弯起眼角,冲着他背影说:“那好心提个醒,要记住这句不只是。”她扭着水蛇腰,徐徐下楼,“得早些睡,明日还得跟林太太他们打牌呢。”
十年不见,人成长速度真快,竟令他没有认出来。
他这半辈子树敌众多,原以为是那些人知他喜好,挑个合他口味,却没想到是这孩子。
也是该,他确实是来寻仇。
“四爷,关于李少爷这件事,知情几个手下都提前打好招呼,保证不会乱说。”
程翰良嗯声,又听他道:“小姐那里也编排好,只是这日后该如何是好?”
。
李琅玉被他压到身下,用光力气,再大劲也发不出来,他悲切地看着程翰良,五官扭曲,最后失声大哭,为自己失败结局丧气,为黔驴技穷、折辱身不甘,为昨日种种转头空、今日故园难再回追念。
都有,以及,他只是想好好哭出来。
程翰良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即使如此,对方还在用软弱无力拳头去打他。
真是太要强,程翰良心想,可他不能还手,他怎能还手,这都是他该受。
是啊,程兰那里该怎办,终于把人寻回来,可切都乱。
程翰良叹口气,脑袋里隐隐作痛。
凌晨两点,程翰良从房里出来,正好看见往回走连曼,不由警觉道:“你来这里干什?”
连曼靠在楼梯边,吐口烟雾,笑着说:“听说姑爷车祸受伤,就来看看。”
程翰良从她身旁走过,冷淡道:“不该管事别管,你只要记得这句便行。”
“好,琅玉,这就带你回去。”
回到程宅,张管家立刻请家庭医生过来,李琅玉在中途昏过去,受冷受惊,加上外伤,支撑到现在已经不易。程翰良替他清洗部分伤口,守在床边,眼睛不眨,就这样挨到半夜。
张管家关切道:“四爷,你要不要先处理下伤?”
程翰良手臂和脖子后面被刮出几道血痕,他挥挥手,表示不用,让他去厨房准备几样吃,以备不时之需。
他看着床上人,看那鼻子、嘴巴和脸庞,点点与过去那个小小身影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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