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口好能干什,他懒得去想。
“人给你看,要呢?”程翰良问道。
秦佰挥挥手,让那两个保镖解下冯乾身上捆绳。程翰良指着其中人道:“你带他下去。”秦佰这时也叫个人上来,“程中将介不介意当面对他检查下?”
程翰良比个请姿势,场狼狈为*交易就达成。
新上来是个年轻男人,端着盘酒,个挺高,瘦长脸上带着痞笑。他坐到李琅玉身边,阵俗艳香调扑过来。
很是不好。”
“报个数字。”
“不是钱事。”秦佰故作嫌弃地啧声,“那男孩是干儿子之,招客喜欢,能说会道,到现在都还为这事心痛,想想,欠钱还钱,欠人还人,他只能用身体还债。”
李琅玉听人说,秦佰向思路诡谲,不按常理出牌,让这冯乾留下不怕赶客?而另边,冯乾慌神嚷道:“不要当鸭!”声音刺耳,秦佰不耐地让人给他堵上嘴。
“也不想让你当,小子别太抬举自己!”他转过头与程翰良继续道,“前日`你差人跟谈这件事,便说,放人可以,你得给送个人来,否则免谈。”
“先喝点酒,放松下。”男人笑着对他说,眼睛里闪露着捕食精光。
李琅玉将冷漠目光投向程翰良,对方冲他露出个笑容,难以捉摸笑容,需要你去猜、去揣摩、去体会,将之化于腹中,其实还是赌博,李琅玉只觉五感闭塞,他喝下那杯酒。
很快,男人有动作,他将脸凑过去,追随着晃动鼻尖,非常近,但是没吻,更像在闻香,然后只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摸上紧实身体。李
程翰良微微低头,轻松地掸掸衣角,“秦老板办事很有意思。冯乾,你放,人,给你,绝对比之前好。”
“那人呢?”
“就在这。”程翰良朝后靠去,缕发丝随意搭在眼角边,潇洒笑意抽丝般渗出来,“琅玉,还不上前给秦老板瞧瞧?”
李琅玉突觉耳尖刺痛,跟针扎样,他僵硬地将头转向程翰良,没听错,不是开玩笑。房间里烟味浓重,充满股子牛头马面煮着人肉锅腐烂气息。李琅玉朝秦佰方向走过去,带着戒备神气。
他把侧脸留给程翰良,去凑秦佰视线,黑眼睫毛在暗沉沉灯光下眨眨。秦佰将烟蒂夹在手指间,送出左手来,狠狠捏住他下颔,左右摆弄,像在观察件白釉瓷器。两颊生出红色指印,他皱着眉别开目光。秦佰又将拇指伸进他嘴内,不知使什招,让他不得已打开口腔,撬几下便有呕吐感从喉骨里钻出来。秦佰放开他,道:“牙口不错,能干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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