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璟易感期来有些突然,那会夏尤还抱
着餐盒,被席璟压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吓得要哭。
席璟看见他红着眼睛才慢慢冷静下来,抱着他说要回家。
回到家,还没进房间,他就被席璟扯掉衣服,压在门上弄哭次,后来又在沙发上,床上,浴室里。
夏尤推拒在席璟眼里什都算不上,席璟只手就可以掐住他两只手腕。但夏尤哭他就会哄。
医生没忍住调侃道:“是从国外回来帮忙治病,还是来看席总给上演什叫恩爱夫妻?”
席璟笑眯眯地说:“都有。”
抽完血当天晚上,席璟就熬锅汤,说夏尤抽血,要补补,然后当着医生面,把夏尤抱在腿上喂夏尤喝汤。
疗养段时间后,夏尤身体好很多,等到差不多,医生留几张药单,又告诉席璟些注意事项,就出国。
席璟理所当然又回公司,但夏尤不跟着起去,他不用吃那些药,不会昏昏沉沉,晚上可以等到席璟下班,不到半夜席璟也不可能放他睡觉。
他用手帮自己弄出来。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被席璟弄哭。他哭,席璟就会哄他。席璟很会哄他,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比席璟更会哄夏尤。
但席璟不会听他求饶,好话这种东西对席璟没有用,他不能用“老公”这种平时少有腻人称呼让席璟心软,因为这些好听话通常是被席璟自己逼出来。
日积月累,夏尤身上痕迹已经多不能再多。夏尤哭过很多次,求席璟不要在脖子上留太多,席璟只能恶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几个很明显牙印,看起来只是凶,并不多,其实掀开衣服,夏尤身上处处都是席璟罪证。
手腕、脚踝也通常是有圈红印,如果出现淤青,大概是那天晚上夏尤尝试过逃跑。
他不去,席璟却觉得不自在,不高兴,连几天都打电话抱怨。
夏尤没办法,只能每天在家做好饭送公司去,席璟故意吃得很慢,吃完之后也会找借口把他留在公司。
后来就变成午饭他送去公司,晚饭席璟带他起出去吃。
下午,他都会留在公司陪着席璟。
全公司人都知道席总是个没老婆不行巨婴——
有次医生需要抽血,夏尤卷起衣袖,瓷白手臂上全都是咬痕、牙印,是晚上他实在受不,抬手挡住眼睛,被席璟压着咬。
席璟站在床边,毫不掩饰地笑声,然后低头摸摸鼻子,说:“他昨晚不听话。”
医生只是笑。
只有夏尤红着脸不敢抬头。
医生抬手要抽血,席璟走过去,只手轻轻捂住夏尤眼睛,另只手揉夏尤左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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