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宗儒是岳西提刑按察使,他主官岳西巡抚正被
这让他们升起无上热意。士农工商,商是最底层,可这又如何?他们是太子殿下最锋利暗刃,他们要做事情,并不比堂上三品大员差。
沈潜和韩语琴齐声应,强压着心中摩拳擦掌激动,行礼后退出去-
周叙和贾宗儒根本没看懂燕熙藏在笑意后面狠敢和运筹,但仅是面上安排,已叫他们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万万没想到,年纪轻轻太子殿下竟然通盘谋划到这等地步。
燕熙对贾宗儒说:“季璋,你回去后给岳西军营传个信,三日后去拜见师父,顺道着看岳西郡互市。”
点,无论用什法子,颗粮食都不许卖到漠狄和莽戎去。钱家和白家势力盘根错节,背后说不定还有旁勾当,你们仔细着办。”
沈潜和韩语琴倏地抬头,落进燕熙意味深长目光里。
燕熙和煦地问:“你们懂本督意思?”
沈潜和韩语琴不敢长久地与燕熙目光相触。
他们垂下头,回味着燕熙眼中幽暗光,懂燕熙意思:以钱、白二家底子,不可能招安,要不惜代价取代钱、白。
燕熙来西境已有半月,还没有与汉临漠碰上面。如今西三卫以西只靠汉临漠两万兵马挡着,实在是左支右拙,他把官场料理得差不多,总算得空去找汉临漠商议募兵之事。
燕熙急着去见汉临漠,是因着汉临漠早年手上落伤,其实已经多年未上战场,在远离沙场那几年里,因缘际会当他五年武教师父。
这次汉临漠重新挂帅,是天玺帝是实在找不出更信得过又镇得住场面人;也是汉临漠主动请缨,来替他这个学生重披甲胄。
燕熙对自己这位沉默寡言师父很是尊敬,现下已是七月,入秋只在眨眼之间,他担心汉临漠手又要难受。
好在周慈这两日就能到,到时带上周慈起去看汉临漠,总要想法子让师父今年秋冬不那难受-
沈潜和韩语琴来之前曾议过此策。
但钱、白二家势力极大,粮仓更是遍布西境,以“河清号”目前在粮市实力,难以撼动他们。但既然燕熙有这个意思,此事便是能办,燕熙定还有着其他安排。
沈潜和韩语琴对燕熙安排深信不疑,绝对服从。
他俩在暗处,看到东西远比周叙和贾宗儒多,堂上议事能谈都是放在明面上事,而他俩做还有暗地里交易。明暗结合,他俩最先看清燕熙打算从四面八方围剿西境流毒布局。
沈潜和韩语琴是在浊世和宅斗中摸爬滚打出来人精,他俩不需要燕熙多言,便知道自己将成为直捅西境勾结势力当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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