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商白珩今夜想要与他说
事情可能极为重要，他在这没有酒味共饮中，触及到
他最近
直在思考问题真相。
他轻声地问：“来助
，是什
人？”
商白珩道：“像文公那样人。”
燕熙心中升起由衷敬意：“老师……您也是那样人吗？”
“是。”商白珩直视着燕熙眼睛，坦然地说，“周慈也是，你母后也是。”
商白珩仰头望他：“你觉得那本书该禁吗？”
不该禁，燕熙想。
相反，那本书讨论是哲学层面精神追求，是比四书五经更加深遂思维逻辑。
燕熙很难形容那本书内容，他垂眸思考着，蓦然想到，若要形容这本书，有两个字再切合不过——文斓。
想到这里，他顺藤摸瓜地明白为何它是禁书。
关系？”
商白珩有些复杂地瞧着燕熙，面色中竟是有些不忍之意。可今日别，后事凶险，商白珩也该给燕熙个交代。
他说：“柔嘉皇后给你取表字，用就是这诗里意思。”
“这首诗说是惊蛰节气天地回暖、春雷乍动、雨水增多，万物复苏，年春耕自此开始。”燕熙学过现代地理，知道惊蛰是个十分重要农忙节气，“母后是想要照顾农时？”
“你理解这层意思也没错。只是，还有别意思。其中样就是‘微雨’与‘燕’字正好能凑上‘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如此能叫陛下从你表字，念及与娘娘情分，善待于你，此为娘娘良苦用心。”商白珩道，“同时，也能叫陛下不往别处想，顺利地同意你用此表字。”
“所以你当年才
因为像文斓那样君子，金钱、美人、情感、权势都无法左右他，他所追求是心中道。那道若落在黎民，便是为民请命；那道若落在天下，便是为万世开太平；那道若落在清廉，便是两袖清风。
这样人，难以用世俗手段控制他。
燕熙不敢说自己全懂，他斟酌地说：“若君主是心为民，《执灯志》便是治国利器；若君主是为权贵，那就会惧怕《执灯志》。依来看，不必禁。”
“如此甚好。”商白珩松口气，“若你在西境遇到困难，只需在府前挂上此灯，自会有人来助你。”
燕熙猝然愣。
燕熙听出点蹊跷来，猜疑道：“为何怕父皇往别处想？”
再言难尽话，说到这份上，商白珩也知道无法回避。他缓缓地道：“微雨，还记得给你那本《执灯志》？”
燕熙点头，他记得文斓非常喜欢此书。
商白珩道：“那本书中，有些内容是娘娘写。”
燕熙豁地下起身：“可那是本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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