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时道:“儿子亲自守门,没放个人出去,也没让内外接应,所有来寻人,都请到偏殿,现在人都交给锦衣卫
这此年来,儿子事事都出类拔萃,可父母看他越发老气横秋,既不结交朋友又不肯议婚,便知道他心中有苦楚。
从前儿子当着伴读时,即便每日烦扰又时常生气,到底还有些少年人该有气性,如今他已经许多年没见着儿子松快过。
梅辂叹口气说:“既然如此,你再等等,至少等早朝过。”
梅筠焦急道:“父亲!早朝怕又是许久,儿子当真等不。”
“父亲并非反对你去找他。你若肯信父亲,便等着去上早朝。”梅辂道,“到时,你自知晓父亲用意。”-
郡。”
梅辂没有回答他,却问:“你今日在户部把人都守住?”
“今日散值,儿子召集开户部清谈会,儿子亲自守在门口,想要中途逃会人都叫回去,都记在名单里。”梅筠快速地答完,转而说,“父亲,这会宋大帅还在城门,还能赶上求她放出城。儿子这便走。”
梅辂却道:“你知道这名单有何用?”
“大抵与今日事变有关。”梅筠虽急,思路仍是非常清晰,“接下来还要清查这些人关系,儿子知道此事很急,可是父亲,必须要去趟岳东郡。他遇刺已经天,可还在这里。”
裴府。
深夜时,裴青时才拖着疲惫身躯回府。还有许多事情未料理,他到家也没去休息,拿着打折子,径直去书房。
意外地看到老父亲坐在书案后头等着他。
裴青时立时行礼喊道:“父亲。”
裴鸿道:“今日工部人都守住?”
“你既都懂,何不趁热打铁把主使查出来。此时靖都正是用人之际你正是大有可为之时。”梅辂道,“你若去岳东郡,日夜兼程来回也得两日,加上在那边耽搁时间,待你回来,许多事都要变。”
梅筠压低眸,沉着脸半晌才道:“父亲,可是他身受重伤,担心去晚会出事。”
“可你去又有何用?你带去孙大夫,就能比派去王府御医管用?况且,秦王肯见你见吗?”梅辂语重心长地说,“你素来识大体,何时变得如此拖泥带水?”
梅筠被父亲训斥得脸上通红,可他没有改变主意:“父亲,从前负他良多,他五年不肯见,便是还在气。此次他在岳东郡性命攸关,如何能安心在靖都筹谋仕途?人总该有所取舍,父亲,不想再负他。”
梅辂知道儿子早早立志,克己自省,事事分得清轻重,心无旁骛。便是遇到什喜欢,儿子也会极力控制,绝不耽误读书做事,从不叫父母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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