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潇怔怔,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个自小样样都要争第幼弟,无奈地道:“爹娘不在,长姐如母,长兄如父,你这事儿闹心得很,回去还得跟你二哥商量。你要哪天转性早些告诉,也省得们去爹娘坟前请罪。”
“那要劳烦长姐二哥先去爹娘坟前跪跪。”宋北溟浑不吝地说,“宣微雨那模样,就算不看脸,光凭背影也是全大靖最好看。吃上山珍海味,你们要再想让去尝粗茶淡饭,那是不成。”
“你和他已经——”宋月潇震惊地瞪大眼睛,张张嘴,实在觉得接下来话难以启齿,不可置信地盯着宋北溟。
宋北溟大喇喇地任长姐目光削他,很是混蛋地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长姐和二哥在北原就快准备聘礼罢。”
宋月潇气得个震天响枣核弹在宋北溟脑门。
于世?!”
宋月潇面露不忍:“可若非如此,你便要直在靖都,坐在轮椅上。”
宋北溟努力笑起来道:“坐着多舒服!能躺着便不坐着,能坐着便不站着,平白换几年躲懒,有什不好?”
宋月潇叹息良久,握着茶杯发怔。
两姐弟皆是满腹心事。
宋北溟不妨长姐下手飞快,捂着脑门嗷嗷叫痛。
宋月潇气不打处来,起身就走:“是管不你,你回头自己去爹娘坟前请罪吧!”
宋北溟扬声追在她身后:“姐,都快是家人,你在朝堂上多照应着他点,他也挺不容易。”
“这就护上?”宋月潇在门前顿住步子,连连叹气,“这长姐当得,真是上辈子欠你。”
宋北溟小心地取过宋月潇茶杯,续上茶水。
宋月潇目光停在宋北溟身上,欲言又止。
宋北溟见长姐这神情,心中大呼不好。
果然宋月潇严肃地问:“你如今当真好男风?瞧上就是那位宣隐?”
“呃……”宋北溟顶着长姐沉重目光,他没有选择躲闪和回避,沉吟良久后道,“长姐也说,全大靖也找不出比他模样更好,宋北溟凡事都要最好,就喜欢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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