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察觉到宋北溟凝视,慵懒地问:“还想看?”
“再看,你今日就出不北原王府。”宋北溟把汤递给燕熙,“你太瘦。”
“荣”是炽烧,也是消耗,瘦是必然。
燕熙无意解释,他以低声哼笑回应那句出不北原王府话,另起话头道:“瞧你腿挺好用,可外表看起来确实像是残,这就是你用枯原因?”
宋北溟听出燕熙不愿多说有关身体事,于是止话,顺着话很有诚意地回答:“五年前,狼峰关外战,确实受伤,大捷后陛下便召回京。当时便知道有来无回,甚至性命堪忧,于是用‘枯’。”
“‘荣’火气大,”宋北溟并不回避燕熙蛊惑,他坦荡地瞧着对方,回答道,“瞧你平日见着街上煎炸铺子都蹙眉,吃那些很难受?”
“有些,”燕熙虽然小睡片刻,还是没缓过劲来,他懒懒地道,“太热。”
太热。
这句话令两人皆是怔,接着又是相视笑——方才确实太热。
燕熙汗沾湿两个人,“荣”热意在交融间释放,快把两个人理智都烧化。
场情事,折腾到午后。
燕熙这次没直接走人,用上宋北溟备饭菜。
菜色都是清凉降火,荤菜仔细地搭配解腻素菜,煎炸烤菜样没有。
燕熙挨样试过,露出点笑意:“这些饭菜是按你意思做?”
因着怕热,燕熙只穿层轻薄丝绸长衫,月白色衬得他肌肤更加透白,水滑料子贴着身段往下,细腰和起伏都勾勒出来。
“如此看来。”燕熙没想到直问不出事,宋北溟居然主动说,于是也抛出点诚意道,“为陛下办事,而你防
宋北溟没试过和别人,也不方便去求证夫妻之间是否都这样。他想,倘若这世上床笫之欢都如这般,那难怪有君王不早朝。
宋北溟目光直拢着燕熙,隔着小案给燕熙乘汤:“今儿舒坦?”
“舒——”燕熙睨着他,拖长调子,“坦。”
宋北溟目光落在燕熙又滑出来手肘上,在床上时,把燕熙双手按到枕头上,他只需要用只手。
燕熙手臂和手腕都太细,被按住时绷得紧紧,仿佛是再用力点就能掐断。
他抬手夹菜,衣袖便滑到手肘位置,暧昧痕迹显露无遗,他不甚在意地任那红痕在宋北溟眼前晃,将菜送入口中。
宋北溟大马金刀地坐在他对面,目光从燕熙那拿筷子手指到滑出来截手腕。
两人相视笑。
燕熙笑里是心领神会,宋北溟是意犹未尽。
宋北溟想:即使刚把人吃透,这个人还是可以轻易继续蛊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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