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燕熙是今天这个意思,宋北溟也就不必配合他当什正人君子,更不玩那什循序渐进游戏,不如第二日直接把人扛回寝殿,夜夜用力把人睡老实才是-
燕熙看到宋北溟吃鳖,终于露出那日以来对宋北溟头个笑容,他道:“小王爷,左右现在也无事,送你回府好不好?”
这句话太暧昧,就好比在说“去你家好不好”。
宋北溟不是只靠欲望思考动物,他敏感地发觉燕熙情绪似乎不对。
他从刚才冲动中静下来,冷峻地瞧着燕熙。
燕熙也就头五天还舒服些,到第六日“荣”燥意便又卷土重来,并且因着食髓知味,到夜里燕熙便格外饥渴。
他犹如好不容易开荤和尚,再叫他再去喝清心汤,着实有些难以下咽。
燕熙清澈眼中潋滟地泛着水,什也不说,只是那睨着宋北溟-
宋北溟心中暗骂句该死。
他看懂这个目光含义,这个自己爽完就忘恩负义坏蛋又来勾他。
夜北原王府摆宴,恭候两位大人大驾光临。汉少将军也并来,咱们几个多年互相扶持,今日必要好好聚聚。不知裴大学士和周尚书可否赏脸?”
她口气把内阁大学士(兼工部尚书)、兵部尚书、五军都督府都督佥事都叫齐,这几位寻常难以碰到起,宋月潇巧妙地互相借力,叫几方都不好推脱。
宋月潇当真是出类拔萃。
这武力值和领导力,搁现代就是顶级御姐,才下马进都,就把官场上那些人情往来都安排好,不佩服都不行。
燕熙不禁想到,这或许也正是商白珩建议他要融入人情原因,毕竟谁都不喜欢用热脸贴别人冷尸比股。
燕熙摘下头顶上柳叶,无辜地道:“做什这样瞧?”
七天里都把他当空气,扔他个人独自琢磨那坏蛋意思,那日走又那果决,引导着他往最坏方向想,叫他以为那坏蛋再也不想见他。
可今日这浅浅试探下,那坏蛋又给他抛来勾子。
真是折磨人。
宋北溟这七日什表示都没有,是想着燕熙毕竟是初尝情事,怕逼急,燕熙彻底翻脸。
而且,每每想到那夜里燕熙红着眼睛往外掉模样,他确实也觉得自己下手狠。
人情往来在寻常人家都是必须要应付事,官场上逢迎交游就更加重要。
燕熙有搭没搭地想着,他今日有些心不在焉,表面看起来很恭顺地向几位长官道别。
他正停在处柳树下,柳枝摇荡,尖梢柳叶扫着他发顶。
宋北溟在外头不能站起来,只能坐在轮椅仰头望他,他用只有彼此才能听懂话术说:“解?”
没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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