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溟轻笑声:“今天也想要吃你,你怎不躲?”
燕熙侧脸压在宋北溟心脏上,听到里面有力跳动。
他单手压在宋北溟另边胸膛,感受到衣服下面贲张肌肉,他忽然有点渴,
燕熙像在油锅上煎,每时每刻都在发疯边缘,清心寡欲自己早被抛却在前尘,他每天都想要宋北溟来抱他。
燕熙甚至在恨意偶尔空白时刻,会幻想宋北溟来亲他。
“荣”“欲”日渐强烈。
可燕熙不能认输,他偏要远着宋北溟。
他边不喜欢自己变得这般欲望缠身,边又本能地害怕着宋北溟那很坏很凶掠夺-
。
而后眉头松开,懒懒地说:“是啊,卖国贼血太脏,不喜欢。”
宋北溟感到燕熙鼻息喷在他脖颈,“荣”热意烫着他,他身上“枯”血像被唤醒般变热,他偏头正好对着燕熙耳朵说:“血你喜欢吗?”
“喜欢啊。”燕熙感到对方气息钻进耳道,他又痒又舒服,声音开始变软,“你说,口咬下去,喝够血,是不是就解‘荣’毒?”
“不如你试试?”宋北溟将动脉凑到燕熙牙齿下,“朝着这个位置,用力咬下去,血很快就能放干净。”
宋北溟任燕熙靠会,发觉燕熙放松。
于是声音也变柔道:“你并不意外能站起来。”
燕熙道:“知道你用是‘枯’之后,就知道你腿疾不是外伤。眼下‘荣’没有摧毁身体,‘枯’自然也不会让你真残。直等你自己站起来给看,可你好不诚实,直骗。”
“们彼此彼此。”宋北溟在燕熙眼里只看到逢场作戏妩媚,瞧不到半分情真意切意思,于是放弃追问燕熙身份,转而道,“别把话岔远,说,为何躲着?”
燕熙抱怨道:“你上次都想吃,再不躲,要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燕熙鼻尖在宋北溟颈上划过,他被抱得很舒服,“枯”在尽职地安抚他,他逐渐地放松,慵懒又惋惜地说:“那多可惜,只能喝次。”
“想天天喝?”宋北溟将人托起来,面对面抱着,“既然天天都想见,为何还躲着?”
燕熙被托着豚部,像大人抱小孩子姿势,这让他有点羞耻,可他又贪恋着“枯”安抚,他就着被抱着姿势,依偎在宋北溟怀里,感叹道:“你好高大。”
燕熙最近实在是太累。
文斓走后七日里,每天都有许多事情要做,他日夜里都受着“荣”煎熬。经过上次与宋北溟亲密接口勿,常用清心汤全不管用,到夜里格外难熬。加上心中恨意又正炽热,他没有个夜晚是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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