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神情那纯情,眼底里干净得点欲望都没有,他温和地说:“你想怎帮呢?像现在这样,困着,拘着,逼近?这可不是在帮,是在欺负,宋家三郎是要仗势欺人?”
宋北溟觉得手底下人是妖孽,会像是月神,会又像艳鬼,可以游刃有余地在两种境界里转换。
而宋北溟与燕熙截然相反,他全身都是被荣勾起欲望,他声音很哑:“是啊,就是想欺负你,你很喜欢对不对?方才你就想喝茶,你为着那点口水忍得辛苦,瞧着实在可怜,不如你直接来找要?”
燕熙还自由那只手抵住宋北溟肩膀,他受着浓郁“枯”滋养,此时五内通泰、气息悠长,眉眼处皆是惬意,说话声音便格外勾人:“年少无知,不懂风月,更不懂人情。好比说,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钱,也不知道你腿是不是真残,更不知道你想对做什,有好多问题都要向你讨教。三郎啊,你教教,给说明白,该找你要什?”
“也有想问你问题,最想知道,你
这是宋北溟求之不得生命力,他好喜欢这种热,哑声问:“你每天都很热吗?”
“是啊。”燕熙没有躲开扑面气息,而是很舒展地承受对方逼近,“每天都热得难熬,你要帮?”
“好啊。”宋北溟只手顺着燕熙腕子缓缓往上,另只手抚着发丝来到燕熙后脑勺。
他强势又和缓地将人托到准备亲口勿姿势。
并给燕熙足够反应时间。
溟味道,像不谙世事少年那般望着宋北溟。
宋北溟看到燕熙神情里没有欲望,干净得像张白纸。
被他困着美人,无邪而嚣张。
若不是带着冠,那张纯情脸丝毫无法与*员身份联系起来。
宋北溟想看更加纯粹美人。
枯和荣是两极,越是靠近,燕熙越是沁凉舒服,宋北溟越是悸动;反过来,越是分离,燕熙越是燥热,宋北溟越是枯冷。
所以燕熙在这般侵犯里,身体不觉得难堪,意志里羞耻感也在溃败。
他熬五年身体好像直等着这样逼近。
燕熙现在样子,骄傲又可怜,清贵又诱惑,他像张雪白纸样,摊开等着别人落下画笔。
随便别人画出什。
于是他将手指插入燕熙发中,以指为梳,梳落燕熙素玉冠。
青丝滑下,铺满肩。
宋北溟捞起缕头发,入手有微暖汗意,宋北溟拿指缠头发,送到鼻尖去闻。
半湿青丝里,浓郁“荣”药味混着燕熙汗香。
宋北溟能想象燕熙每天清冷外表下都藏着湿漉漉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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