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缭绕中看清对方面貌,却是平地起惊雷,当下是又震惊又茫然,那清冷隐忍又带着情动人不是他老哥是谁!
然后,天微微亮就被吓醒某人惊得带喘儿,却觉得身下湿冷黏腻,不用摸他都知道是什,顿时苏湛就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要发冷……而身后,不明所以苏泛还搂着自己,双臂环在他腰上,于是,全身就起又惊又吓鸡皮疙瘩。本想偷偷起来换掉脏裤子,没想到苏泛却也是下子清醒,当下就把自己给嘲笑遍。做这种春梦某人,只能硬着头皮冷着脸撑出若无其事气势去卫生间换新裤子,然而却怎也睡不着。当下那天还心神不宁着凉。
做春梦没什,是个男人都有春梦遗床事儿,但是梦到自己哥哥那就太不正常吧。
甚少将精力放在情情爱爱之事上苏湛,当下是皱着眉头思索番,最后把原因归结为他先是被穆天璋个王八蛋告白啃几口,听套什男人和男人在起也没什说法;又因为自己这段时日实在是和苏泛距离太近,吃吃喝喝睡睡都在块儿,甚至那天还起打手枪,故而才会做这个荒诞不已梦。解决方法是,离他哥远点。索性这几天苏泛忙得很,也没时间呆在家里。
猛不丁地被苏泛这样抓着脚,那人手上茧子还阵阵地在自己那脚背上磨蹭,股奇异又麻又痒感觉顺着脚、腿直接往身上蔓延,苏湛登时横眉瞪,更加用力往回抽,哪想到苏泛这人看着文雅力气却是不小,苏湛抽几下没收回来,而后者还笑意盎然地带丝戏谑,是苏泛少见面。
苏湛脚被人攥着,还被哥哥这样盯着瞧,不知怎地又想起那个晚上春梦,当下是又恨又恼,不过苏泛不是穆天璋,可不是开口就能脏话砸过去,只能咬牙切齿道,“苏泛!还不把老子脚给放,你以为就不敢打你!”
不知是受什刺激,苏湛只觉得小腹热,幸好穿家居服是宽松打样式,半抬头地方并没有显现出来。
“不得,这是要没大没小犯上打哥哥,看来,长兄如父啊,看来是没教好。”苏泛看着苏湛恼怒地挑着眉头,刚长出不少头发像是根根竖起来炸开,脸白耳朵红地张牙舞爪,嘴畔戏谑加深。
既然抽不回来,苏湛眼睛眯却是猛地朝苏泛踢去,这下突然换方向让苏泛时只得放手并且往后退几步。苏湛这才连忙收回腿骨碌爬起来盘坐在沙发上,扯过毯子盖好身子,缓口气懒洋洋地说道,“天王老子惹照样打!”
心想,自己难道是想女人?不该啊,丝毫不想找人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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