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自己是习惯性地厌恶和忽略他,没想到却被自己这个从小忽视哥哥反咬口,等他实力大到可以对付自己时候,已经是来不及。
可在昨天苏湛突然发现,也许上辈子起生活二十多年,也没重活世之后短短几个月认识苏泛多——这家伙小时候没有长大那嚣张,总是副小心翼翼样子,好像是个人都可以欺负他;他不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候也不是那讨厌,而苏泛总是识趣地捏着本书躲在角落里看着,好像生怕会惊扰到自己;还有,原来对那些身世和议论,苏泛也不是不在意,比如昨天穆天璋随口句话可以让他脸色苍白手足无措至此……
苏湛上辈子对他身世直停留在“婊子生野种”这印象上,也是后来才模糊有点印象,自己这个什哥哥是在大街上流浪三年后才被捡回来,就像穆天璋说,确是个小要
。不小心就把湛弟弟裤子给——”
钟意映想起儿子昨晚尴尬得,又气得小脸铁青样子也是好笑,这会儿人正被自己罚着跪书房里头呢,昨天是他生日虽然自己是气急但也不好教训,只不过吃完早饭就让人把苏湛拎到书房里跪着,跪完还要把论语给抄二十遍。
“让璋儿听们俩个女人叨叨他也该烦,璋儿,你去看看,苏湛罚得怎样?好好和弟弟说话。差不多就让苏湛弟弟起来,也不是什大事,姐姐就别罚他。小少爷还小着呢。”陈宜兰对儿子说道。
“好。”
而此时,苏湛正绷着张漂亮小脸跪在钟意映书房里头,只恨自己今天早上没用饭碗把脸笑咪咪穆天璋给砸出家门去。
苏泛正趴在桌子上给他抄着《论语》,坚持中国传统教育钟意映让苏湛用毛笔写给自己,写字跟狗爬样苏湛很是头疼,没想到苏泛却是偷偷溜进来说是要陪自己。然后,便把写几个字论语接着往下抄。
原本他是极不愿意,但是苏泛很坚持,副你要是不让帮你抄就不走样子。还含笑对自己说什“有哥哥在,你不用担心,定能抄得完。”
好像他对自己有多好似,那干嘛最后还要弄死自己……苏湛心里泛酸地想着,既然爱抄就让他抄去吧,然后他又老老实实地跪回去。
苏湛抬头就能看到苏泛正努力地笔划地写着,虽然相比直都不好好练字自己来说,苏泛拿起毛笔来熟稔多,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悬臂写没多久就开始手酸,时不时地甩两下手,擦擦头上汗水。
苏湛皱着眉头,他和苏泛相处情景不应该是这样——他罚跪,他替他罚抄。应该是他受罚,某人幸灾乐祸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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