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孤儿,对这些并不在意,活下去才是正经事儿。
于是,本着这个念头苏正刚带着他人马,在掸邦蒙山占个山头,安顿下来,势力逐渐扩大,并在这里建自己根据地。
苏家小楼前是为着苏夫人喜好挖荷花池,再往前便是个大校场,时时刻刻都有卫兵守着,苏正刚平时同下属们商议事务就在这校场边会议楼里。此时,校场上正围着圈士兵副官,而站在中间,正是大热天还马靴军裤站得笔直苏正刚。
而被呆在铁架上人,正是垂着头,不言不语异常沉默苏泛。
“正刚,你这是要做什?还不把阿泛给放下来。”钟意映看眼被吊着苏泛,急急忙忙地扶着苏正刚握着马鞭你那只手臂说道。
苏将军叱咤金三角,天不怕地不怕,唯怕就是自己老婆,更确切地说,唯能让这个黑面阎王有所动容只有他老婆,钟将军独女,自己结发妻子。然而,钟意映原本是书香门第,只是后来钟将军弃笔从戎,但是依旧按着,向秉承着男人事不必去干涉原则,很少来到校场这里。
所以苏正刚回头,见妻子拉着自己手,阴沉着面色立马松懈下来,压低着声音道,“你怎来这里,阿映啊,赶紧回去,这都是大男人,脏,脏得很。”
眼见苏湛被阿义抱着也跟在身后,又立马拿出做父亲威严虎着张脸说道,“刚从水里捞上来,你这兔崽子怎又乱跑出来!嫌自个儿活八岁活腻歪是吧!”说完,又陪着张笑脸,哄着老婆带着儿子回去。
苏湛完全对自己父亲这番吓小孩儿恐吓免疫,更是觉得就算重活辈子还是受不父亲对母亲这样神情,腻歪死人。
很是不屑地撇撇小嘴,低垂着眼睑,收敛着自己情绪,淡淡着说道,“爸爸,苏泛把推到水里去。全家上上下下,明明都知道沾不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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