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院子门没锁,他闭闭眼睛,差点开着车离开,太像,他怕进去见到不是覃锐阳,而是如梦中那般整个院子都是片杂草。
周昶开着车像无头苍蝇样在城里转几圈,找好几家医院,到晚上还是无所获。
第二天早他又去覃锐阳老家,院子铁门锁紧紧,透过栏杆看进去,院子里面还是他上次和覃锐阳离开时模样,点没变。
“小伙子,到站。”
覃锐阳睁开眼,看到窗外熟悉景象,抱歉看看司机,“不好意思。”说完连忙拎着行李下车。
他不想给别人找麻烦,停在那边用手机号,这几天直住在小旅馆,店里事情也都是委托律师在处理,自己没有出面。包括陈昊那边,他也仅是将他当朋友,并不想用自己事情来麻烦他。
周昶回到医院看到只是空空病房,柜子里行李全都没有。他连忙开车去修理店,车刚刚停在店外,就见到陈昊走过来。
“回去吧,不修车。”陈昊对他摆摆手,又指下摆在前面停业牌子。
周昶皱着眉下车,“找人。”
“老板不在。”陈昊瞥他眼,“店也要关。”
周昶狐疑看陈昊眼,转身上楼。
镇上没有大医院,他就拿着医生开药方让这边医生替他开药住在这里小医院里面调养。
周昶已有两个月没见到覃锐阳,平时放假时候他也会抽空赶过来趟,到这次已经是第五次,依旧没有见到屋子里有人回来过痕迹。
但是除这里,他已经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覃锐阳。他只知道这里是覃锐阳老家,知道覃锐阳母亲在他高中时候就走,却不知道覃锐阳还有哪些亲人。
这里临海,到夏天空气就闷闷,周昶开车在镇子里面时候突然觉得四周感觉特别熟悉,连那种闷人喘不过气来感觉跟他以前做过梦都模样。
周昶心紧紧,将车停在院子外面。
陈昊耸耸肩,走到旁边去和几位老师傅收拾东西。
周昶果然没有在办公室里面见到人,里面私人物品也早就没有踪影。
他下楼走到店里几个员工身边,给他们发支烟,问:“多久停业?”
他以前来过好几次,那些员工多少对他有些眼熟,有个年纪稍大点走到门口点烟,说:“早几天前,小覃打电话通知,他都个月没出现,要不是听小陈说他病,们还以为他犯事要跑路。”
周昶看向陈昊,陈昊连忙摇头,“别问,就知道他在医院,你不是在医院守着他吗,你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哪们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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