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离抬头一看,有些哭笑不得。
他想说:李少,这麽巧啊,是您跟您家那位。
又想说:真好久不见了啊,你叔他老人家该不在了吧?
绍晓西说,“这个我知道。不过阿泽说了,是你先勾引的小班花,先朝人家放电的。”
绍离不干了,“呵!我朝她放电?我用得著麽?真是阿泽那小子说的麽?靠啊,敢这麽坏我名声,我饶不了那丫的!”
绍晓西很不给面子地哼了声。
绍离觉得很丢脸,气得要,bao走,说什麽都要找陈泽对峙。
绍晓西不理他。
了顿好的,吃到实在撑不下,才结账走人。
自助餐麽,绍离怎麽可能让自己吃亏?
出门也不坐车,用走的消食。
“主要”是健康,省钱是“其次”。
市中心那一带相当繁华,各种品牌的旗舰店都进驻这儿了,展览橱窗里摆著许多平时不会见到的奢侈品,那些漂亮玩意儿,边走边隔著有机玻璃走马观花似的看,还挺有意思。
两人边走边说著毫无营养,完全角色调换的对话。
没走几步,绍晓西就跟BMW店里突然推门而出那两位客人中的一位撞上了。
绍离多机灵,身体一侧,脚下几个错步,立马搂著绍晓西往旁边躲开了。
然後就听到对方抱怨,“搞什麽?走路不看路啊!”
另一个人说:“够了,那还是个孩子。”
到了一家婚纱店,绍晓西指著店里一张巨副宣传海报,对绍离说,“离离,你以後结婚了,也拍张这样的吧,肯定比这个男的上相。”
绍离笑得很得意,说的很无耻,“是啊,我是谁啊,能不上相麽?我可是我们七中当年最帅最酷一棵草,说不定到现在还是呢。你都不知道,那会儿有多少女同学迷恋我,整天端茶倒水递情书的。要说这些吧,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不好意思一桩桩跟你细说,显得我多爱炫耀。”
绍晓西自动在脑海里描绘了一幅周地主欺压小白花的图画,觉得绍离夸大其实了,翻了个白眼:都说得这麽细了,还叫不够细?那怎麽才叫细?
她说,“吹牛不用打草稿,离离你还真不是普通的不谦虚。”
绍离说,“吹牛?我吹牛干嘛!我告诉你,当年阿泽的初恋小班花,还给我织过围巾绣过十字绣呢。不信你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