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台柱进来趟,好像要说点什,还没开口就被呛出去,钱多多看他出来,问:“赵没有在做什?”
“作法!”台柱捏着鼻子走。
鱼肉解冻,打花刀清腌,放姜去腥。
烧好椒油入水熬汤,菌子汆熟垫底,
总之他举手投降,老老实实道:“以后不会。”
但是钱哥啊。赵没有心道。
你怎就知道想到不会是你嘴唇呢。
钱多多眼看穿他心中所想,“想亲就来找,别在水里意*,怂得很。”
“……”赵没有再次举手投降。
没呛过水……”
钱多多突然上前步,皮鞋踩进浴缸,他掰过赵没有肩膀,猛地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两人同倒进水中。
深蓝液体,气泡急窜,赵没有睁大眼,看着钱多多在水中朝他俯下身,不由分说地撬开他嘴唇。
塑料袋跌落,八音盒走调乐声中,金鱼在地板上弹跳。
无法形容这是不是个吻,很短促又很漫长,赵没有口腔被打开,咸腥液体灌入喉管,他被呛得脑袋发晕,又无法挣脱,濒死与缺氧遽然袭来,八音盒溶于水中,音乐顺着液体流进血管,在他体内唱歌——
这次是真心实意。
冰箱里还有冷冻鱼肉,钱多多将买回来金鱼放入水缸,赵没有在厨房处理生鲜,这间安全屋是台柱和丈夫直以来居所,厨具很齐全,赵没有还发现制式古老烤箱,嵌在墙里,外面装着铜门,应该是老者品味,这种烤箱并不好操作,看来对方生前对厨艺应该很精通。
赵没有琢磨会儿这东西该怎用,最后放弃,决定煲个鱼汤。
小米辣、樱桃椒、青红椒、青花椒,下锅烧油爆香,炒成虎皮后滤油,接着掺水熬汁。蔬菜都是从中层区买来鲜货,艳而水嫩,砧板上五颜六色椒类被砍头,伤口流出浓郁液体,整间厨房里都浸满湿辣辣绿。
赵没有将火开得很大,辣椒富有侵略性香味极冲,被水油滚过遍,气味像场狂野交|媾。
赵没有猛地探出水面,趴在浴缸边干呕。
钱多多在他身上摸把,像是信赵没有说法,点点头,接着走到洗手池边,他似乎比赵没有喝更多浴缸中液体,趴着开始吐,居然还从嘴里掉出条金鱼。
赵没有没见过这杀敌千自损八百玩法,他比钱多多好些,率先缓过来,“咳,、说钱哥……”
钱多多拧开水龙头,冲把脸,回头看着赵没有,“呛水感觉怎样?”
很,bao力治疗方式,不,根本不算治疗,但是赵没有很清楚,至少在段时间里,他要是再把头埋进水里去,只会想到这次缺氧和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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