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根本走不到今天这种局面。
现在又想让他做菩萨当中间人传话,别说他现在和应修景连朋友都算不上,就算能说上话,他只会希望应修景能辈子将凌家视作仇敌。
南瓷直接将这个号码拉黑,连回复想法都没有。
可令他头痛是,第二天凌彦居然出现在福利院门口。
风将他衣摆吹起,曾经傲视群雄人如今对他陪着笑脸,南瓷虽然不待见,但依旧觉得唏嘘。
“院长还没有找到更多愿意帮助孩子们人。”安东尼说。
他和他男朋友为福利院做很多事,闲暇时安东尼还来做义工,只为能近距离安抚孩子们情绪。
他们都是天使,可惜天使生病。
从医院出来,南瓷意外收到条短信。
令他觉得惊讶是,对方竟是凌彦。
话音才落,突然‘嘭’声响,从门里跌跌撞撞跑出来个小男孩摔倒在地上。
“徳尼!”南瓷赶紧站起身,将这个孩子抱起来。
还未等将男孩脸上碎草摘掉,男孩已经口咬在南瓷手腕上。
痛得南瓷直接坐在地上,由安东尼将男孩子拉开。
南瓷手腕已经开始流血,安东尼又连忙将他送到医院。
果然应那句俗语,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南先生。”有安东尼在身旁保护,凌彦只能跟在他身后:“你不知道们家现在情况,小五他……他进监狱。”
南瓷垂眸:“什原因?”
“就是……干点不该干事。”凌彦很明显不行继续这个话题,又道:
不知道他通过什手段得到他新联系方式,但转念想,那样人想要什查不到,区区个电话号码而已,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短信内容言简意赅,看上去字字悲切,却无不是在道德绑架。
[南先生,感谢你不计前嫌,但希望你能谅解个年过半百人,家族企业已经不敢再奢望能重振,只愿应先生能同出资,帮度过难关。]
[南先生,恳求你帮忙,在国内企业已经走向衰败,请你说服应总投资。]
南瓷眉间皱成座山,他和应修景早就分开,如果不是当初凌锐五纠缠不休,也不会给他造成这多困扰。
南瓷握着包扎好手臂等待检测报告,安东尼叹口气:“那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怎样。”
事实上,这家福利院孩子们都多多少少有些问题。
有患有严重抑郁症,有身体残疾。
今天咬南瓷这个孩子则患有易怒症,好时候像个天使,会因为南瓷句喜欢花,而连夜画出幅画送给他。
病发时候就像今天这样,砸东西、摔门,咬人打人都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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