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修景依旧不见,只让周然告诉他:“作为个成年人该承担选择失误后果。”
事情拖就又拖个月,这天应修景像往常样坐在车里回邮件。
突然个急刹车,让中央扶手咖啡漾出大半。
他抬眸,还未等说话,就见车前站着人。
司机探出头去,语气生硬:“从哪窜出来?不要命?!”
雪景看得厌烦,就阖上双眼。
不多时,电话响起,是周然。
“应总,台萧想要见您。”
“不见。”应修景说。
时隔两月,他像是毫不意外这通电话。
那位青年自然也跟出去,小跑几步追上应修景:“应先生,……”
“对你不感兴趣。”应修景沉声道。
“那你刚刚……”他抿抿唇,嗫嚅样子惹得应修景厌烦,冷冷瞥他眼,才听他小声说:“还问年纪……”
“那是想告诉你,趁着年轻多发展正路,不要总是盯着别人钱包。”
电梯门‘叮’声打开,应修景走进去。
道。
他站起身,对应修景说:“感谢你之前替介绍客户,是个大方又好说话朋友。”
应修景默然,只抬眼看他。
手里酒杯轻晃两下,刚放到嘴边,又听台萧说:“那个男孩子应该很符合你审美吧。”
他指是刚刚跟应修景搭讪那位。
应修景就坐在后座与那人对视,看他如同行尸走肉般站在那。
咖啡店里。
透明玻璃隔绝窗外冷空气,应修景指尖微动,轻轻搅拌面前咖啡。
半晌,问对面人:“怎不说话?不是你说要跟谈谈。”
几个月不见,台萧憔悴不
只问:“南瓷来问过吗?”
“没有。”周然答。
挂断电话后,应修景来到厨房。
磨好咖啡豆香充斥在鼻腔,应修景显得悠闲,悠闲到指尖轻轻点在咖啡机上,静静等待。
周然电话在他喝完这杯咖啡后再次打过来,这次告诉他,台萧已经抵达昼溥。
看镜子中倒映出自己,随即又对自己讽刺地笑声。
多想叫南瓷看看这个场面啊。
他要从来都不是个替代品,他想要只有南瓷——
转眼间陵市入冬,整座城市埋葬在白雪之下,唯有应修景院子里有松柏长青。
今天他下班早,回到家里就坐在落地窗前摇椅上。
现在还端着那盘蛋糕,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眼神刻都没离开过应修景。
台萧说:“您下个替代品送上门来。”
应修景几乎要将手里高脚杯捏碎,但面色依旧不改。
他轻笑:“见缝插针人,就不必奚落。”
说完就忽略台萧煞白脸色,起身向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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