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修景皱眉：“你在干嘛？”
“这个点
，你说
干嘛——”电话那端还有个男声，声音很轻，不知道在跟他说什
，只听顾行野嗓子放低，用应修景从未听过
语调温柔地说：“行，你先睡，打个电话，乖。”
应修景抬抬眉。
等到那边安静下来，顾行野问他：“怎，大半夜打电话？”
“你之前说投资，找到吗？”
南瓷眨眨眼：“原来之前都是您助理出面呀。”
“是啊，时间太急，没空填那些手续。”
两人又聊几句，客套下近况后才挂断电话。
原来是这样，他心想——
应修景知道这件事，还是张琛半夜越洋电话。
边说边走向电脑。
果不其然，张琛告诉他：“有个朋友最近投资拍个电影，这电影里会有点中国元素，他问国内有没有什歌适合。”
正说着，南瓷电脑右下角弹出封邮件。
“小南，给你发个电影资料。”张琛说：“你看看能不能帮上这个忙，要是能话给个准信，好给那边回过去，这歌啊用你也行，用别人也行，到时候价格好商量。”
南瓷说：“写词不太适合。这样吧，反正也没什事，这几天物色下，三天之内给您发几首过去。”
“找到。”
“国外？”
“嗯，怎？”
“要送进去首歌。”应修景说：“帮办下，几秒钟也行。”
孔雀送到张琛家里，负责人以为是他，聊到画展第三天见到他，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车就开走。
当时应修景心脏顿，他还没帮助南瓷多久，不能这快就让他知道。
突然想起来顾行野前段时间念叨着要投资，才想到这个理由。
挂断电话后，应修景马上给他拨过去。
那边不知道在做什，半天都没接电话，再打第二遍时，顾行野气喘吁吁：“喂？”
“那可太好。”张琛说完就叹口气：“现在这边就自己，你说忙着自己摊子，还得帮朋友找歌，谢谢你帮分担这份苦差啊！”
南瓷笑说：“没关系，很简单。您那边怎就自己个人呢，其他人呢，助理呢？”
“那助理别提。”张琛说：“前几天带着他起去田川，那小孩儿以前没去过田川，跟没见过世面样舍不得回来，看他心不在工作上，就给他放个星期假，自己回澳大利亚。”
“那您可真是个大方老板。”
“大家都这说。”张琛笑声，又道：“正好让他在那帮盯着买画，那天交钱是他，把他留在那也放心，万出什差错，这百万可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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