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与氧气同涌进,临星剧烈地干呕加咳嗽。
本就头晕现在只觉得眼前冒着黑色星星,密密麻麻什都看不清,好像下秒就要晕过去。
缓好会儿,他瘫在椅背上喘粗气。
应修景再度开口:“说。”
声色比刚才更生冷,临星后怕地瞧眼他,从初相识到现在,这还是他第次见到这样应修景,让他浑身战栗,再不敢隐瞒。
说着,他突然发现车上挂着平安结,和之前被自己扔掉模样。
临星心里坠,问他:“你就这喜欢他?哪怕他已经有男朋友,你还愿意做司机把人送到荒北。”
应修景没回答这句话,他偏过头:“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插手南瓷事,你当耳旁风?”
“从没插手南瓷事。”临星说:“台萧他没本事,被姐抢客户难道也要怪在头上?再说,就算插手也是阻碍台萧,怎就算阻碍到南瓷呢?都不知道你什时候这博爱,爱屋及乌到要替前男友新男友出头……啊——”
临星再也说不出个字,因为他脖颈被应修景狠狠掐住。
给他巴掌还要疼。
临星也看见,偏头去看他,抬起手钻进他掌心:“Royd——”
下刻就被应修景甩开手,眼底被阴郁席卷,声线又沉又狠:“你跟走。”
临星头还晕着,跟在应修景身后碎碎念:“在荒北有通告,刚好今天结束想着去看看表姐,结果就出现这样事,和表姐真是死里逃生跑出来,那根柱子砸中俩头,她现在昏迷不醒,头也晕晕……”
“安静。”应修景突然回头低吼声。
那日台萧从陵市启程到荒北与他乘坐
男人表情狠戾,怒气喷薄而出。
临星这句话确给他狠狠击,叫他颜面扫地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自从南瓷离开后,应修景悲喜好像只因他而存在。
刚刚南瓷和台萧两人幕幕在脑海中不断上演,挥之不去,应修景心里火上涨,又被临星道破现实这句话刺激到燎原。
泛着凉意指尖温度透过皮肤冰冻血管,临星脸很快就红,用力拍打应修景手,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命呜呼时,应修景终于放开手。
顾及着身边有人,虽然声音没那大,但足以震慑住临星。
临星明白为什,无非是刚刚那个画面刺激到他。
上车,他主动凑过去:“Royd……”
“只问遍。”应修景拉开与他距离,沉着脸目露森光低声道:“把你和你姐背后做事字不漏地告诉。”
临星眨眨眼:“不明白,只是过来录个节目,什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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