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
只是南瓷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明目张胆地使手段。
意料之外。
“没有。”他坐在沙发另一角,与应修景的距离拉开:“你想和我说什么?”
应修景又点燃一颗烟。
万医生笑说:“其实不用,但吃点补钙的总没错,最近就别干重活了。”
南瓷点头:“谢谢您。”
万医生离开后,南瓷慢慢穿上外套,看了应修景一眼,说:“今天谢谢你了。”
应修景没吭声。
南瓷又说:“我走了。”
嘴唇轻飘飘动两下,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他说:“把他扔到外面溜几圈,让所有人都看看凌家养的究竟是人还是牲畜。”
“好的应先生。”
南瓷抿了抿唇,心道那么要强要面子的少爷,狼狈地被丢到酒吧门前,怕是以后都会绕着这条街走了。
他抿了抿唇,心里舒服了些。
烟雾喷洒而出,他开口:“我想告诉你我的从前,关于临星、关于我第一次遇见你。”
“南瓷。”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融入了夜的微凉,仅仅两个字,就让他才刚刚康复的手臂泛起鸡皮疙瘩。
“我帮你解了围,保住你一条腿,还专成找医生过来给你接骨,最后就只得到这两句话吗?”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说完,应修景熄灭了烟坐下来,同时抬了抬手示意南瓷过来:“怎么说也算是帮你解了燃眉之急,和我说几句话没那么难吧?”
顿了一下,他又问:“还是说,我刚才的举动吓到你了?”
十几分钟过后,万医生过来,轻轻掀起南瓷的衣袖,翻看两下眉间皱起:“骨折了。”
和南瓷猜想的一模一样,刚刚被甩到地上时,他清晰感觉到骨节错位,接着这只手就抬不起来了。
万医生是个专业的,只需捏住他手肘的位置,攥着他的手腕左右一晃,骨头立马接上,甚至连三角绷带都用不上。
但依然很疼,南瓷咬着牙,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还是应修景主动开口:“要吃点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