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跟回去,可以当做什都没发生过,而你做这些事,会帮忙善后,全当你是被花花世界迷眼。”
南瓷偏过头,冷冷道:“应修景,之前说什来着,你真太狂妄。”
这样南瓷,应修景从未见过。
无论是初相遇时,在便利店里亦或是在他车上,南瓷直畏畏缩
车上,他言不发,应修景似乎也没有要讲话样子。
他专注地开车,直到把车停在家餐厅前。
陵市也有这家餐厅,餐价格抵得过南瓷两月工资。
许久不吃西餐有些生疏,更大原因是南瓷根本没胃口,窗外随风飞舞塑料袋都比面前人有趣。
应修景也看出他态度,眸色暗路,在栏黄油松露包端上来时,他才沉沉开口:“尝尝,你应该会喜欢。”
而后他快走几步,将应修景朝远处带。
与他臂膀相错时,应修景抬抬手指,抑制住要抓住他想法,步履沉重跟在他身后。
“上车吧。”他沉声说。
南瓷迟疑瞬,穿过马路走到他车跟前。
上车眼就看见挂坠,是他之前找师傅编织平安结。
应修景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灼灼看着这个纤瘦身影。
半月不见,他换发型。
从前斜刘海遮半只眼睛,如今为人师表,也撇去从前风格,把自己打扮得光鲜起来。
应修景下车,视线直落在南瓷身上,来到保安亭说几句,保安即刻拨打南瓷电话。
他眼看着南瓷拿起手机,不过五秒左右,转身往向大门。
“你直接说吧。”南瓷视线没在那上面看眼,直截当地问:“为什突然来找?”
商人注重礼节,可礼节下就是利益。
他们习惯风轻云淡地交谈,然后在话里、合同里暗藏玄机,个不小心就引人万劫不复。
阴得很。
应修景见状也放下刀叉,收起淡淡微笑,神色严峻。
趁着应修景还没上车,南瓷微微倾身仔细地看。
这个平安结打发和之前模样,可麦穗太新,是新买来。
看吧,这人就是擅长找代替品,差点将他骗过去。
幸好从前没跟他玩过连连看和找不同。
南瓷定玩不过他。
而他则手插在西裤口袋,淡淡地与他对视。
南瓷回头时,应修景见他脸上有些愁容,可在两人视线相触刹那,他分明瞥见他脸上惊诧以及迅速被取代厌恶。
应修景胸腔里火又有复燃架势,他压下火苗,看南瓷步步走近。
先跟保安礼貌地道句谢,保安是个爱讲话老伯,问他:“南老师,这是谁呀?”
南瓷微笑,很顺畅地回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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