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三楼他专用写词室,走时什样子,回来依旧是什样子。
唯不同是卧室床单换颜色,从灰白色变成纯黑。
走进浴室,指尖拂过窗台边缘,再抬起时摸到层薄灰。
应修景也有些日子没回来。
南瓷去趟超市,回来做桌子饭菜,赶在应修景下班之前,再次给他发信息。
他翻翻两人聊天记录。
原来从上个月开始,他就不再长篇大论给他发消息,不再跟他分享自己看见东西。
几个月前有条视频,里面记录那天黄昏和流云。
之所以把这条发给他,是因为南瓷在网上看到这样句含蓄表白。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有这个靠山在,不用白不用。
之前给应修景订做刺绣……算,都已经跟人家说不要,而且,应修景也配不上他如此用心杰作。
第二天,南瓷来到商场,在皮带专柜处看很久。
指着其中款:“这个要。”
专柜小姐抱歉地摇摇头:“不好意思先生,这个是今年限量版,已经有人预定,们摆在这里是展览用。”
止想让你停两周意思。”
校长说停课时,语气愤然:“先停两周再说吧!”
而后再三强调对待学生要松弛有度,不能意孤行。
南瓷不明白。
他没打没骂,抄几十遍作文怎就意孤行。
[这忙呀,那做这多好吃,
小视频依然能点开,风声与他呼吸声犹在耳畔,只可惜当初雀跃早已坠入深潭,卷着泥土发霉发臭。
等晚上,应修景也没给他回电话。
如此,南瓷便明白。
第二天早就买回陵市机票,当天下午抵达别墅。
阔别月,别墅还是原来样子。
南瓷表示没关系,退而求其次,选另外条。
包装好后在售货员小姐45度鞠躬下,离开商店。
他给应修景打电话,那端响几声后传来无情机械声。
自从上次两人通过电话后,应修景没再主动联系他。
而南瓷也因为与日俱增工作忘记这件事,偶尔想起来更希望多睡会儿,懒得联系。
可疑问和怒火不知道该说给谁听,他不想坐以待毙,更不想在两周后再次等来被无限延期消息,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伤口上撒盐。
片刻后,他坐起身。
翻下日历,果然,再过两天就是应修景生日。
备忘录还是和他刚在起设置,那时候他沉浸在爱意里,问清楚他阴历生日,口气算未来十年,全都标记在日历上。
如今似乎只有应修景能帮忙,只要他肯帮他说句话,校长就会找理由让他回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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