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应修景已经从他身上下去。
“算。”他转身背对着南瓷:“睡吧。”
安静片刻,南瓷悄无声息抬起手,轻轻哈口气在掌心,抿抿唇,得意地笑。
应修景上楼后,他又吃葱和蒜。
南瓷关灯,悄无声息坐在床边,掀开被子角躺在最边缘。
下刻腰间就搭上条手臂,瞬间将他平移揽到大床正中间。
“你还没睡着……?”
黑暗中也能瞧见男人泛光眸子,他翻身而上,南瓷被他紧紧箍在底下。
“多亏你。”应修景嗓音如往日低沉,传到他耳廓带着能令人着迷气因:“手法很好。”
如果现在应修景睁开双眼,定能看见南瓷脸上阴郁,以及他说这话时,眼中带着彻骨寒。
南瓷当然不会给他睁眼机会,早就让他戴上蒸汽眼罩。
应修景今天心血来潮,多问句:“那你室友就这算?”
“是啊。”
“他不担心对面继续报复?”
腹轻轻按在男人太阳穴上,没多久就见他眉间褶皱褪去。
他按得仔细,倏地听见应修景开口。
“最近话很少。”
南瓷眨眨眼:“没有吧,可能是因为最近们俩都太忙。”
为避免惹他生气发现什倪端,南瓷主动找到个话题。
当他唇碰上自己时,南瓷能明显感觉身上人滞。
随即应修景抬起头:“你吃什?”
“什?”
“你睡前没洗澡吗?”
南瓷摇头:“洗把脸,今天有些累,就没洗澡……”
“担心。”南瓷说:“但告诉他,以不变应万变。只要看好自己碗里确保对方夺不走,就无所谓对方报不报复,因为那些本来也不是他。”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肯定会有报应。”他沉沉补充。
这话说完,应修景没接。
南瓷自然也就不再提及,套按摩疗程已经结束,南瓷说:“你先睡吧,收拾下。”
再回来时,应修景依然戴着眼罩,被子盖到胸膛。
就和曾经样,跟他讲在学校里发生事。
“洛奇他们因为这件事生好大气,就劝他大度些,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不怪别人卧薪尝胆潜伏年,让他输掉这场比赛。”
“年。”应修景笑声,带着丝嘲讽意味:“到底还是小孩子,这点小事记年。”
“对于施,bao者来说当然只是件微不足道小事。”南瓷说话声淡淡,在这个安静夜里,他声音更能钻进人心扉。
“可对于被伤害人来说,是辈子都抹不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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