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黎冬听见她紧绷声音:“什叫‘当产品培养’?”
“就是不把人当人呗,想尽切办法要求他达标、要求他听话,不然就毁掉他喜欢或者拥有。“
“给你举个例子就懂,”沈初蔓皱着眉思考,几秒钟后打个响指,“祁夏璟是从小保姆带大,听说他上六年级之前,见他爸妈基本都是视频会议。”
“年级有段时间,们仨特喜欢抓娃娃,有次祁夏璟逃奥数课去玩被发现,他爸就让人把那家娃娃店所有娃娃都买来,大冬天让祁夏璟在门外跪整夜,第二天还要他亲手把娃娃个个丢进火炉烧掉。”
“后来那个从小带他保姆看不下去,晚上偷偷给他送衣服,结果被祁夏璟他妈抓到,第二天直接把人从家里哄出去。”
可以加入考虑范围?”
祁夏璟出门没多久,沈初蔓就打来视频电话,入目就是宫殿式别墅里,满床满地全是各种礼服。
“都好看,”黎冬完全不懂礼服,只觉得对方提起三件都差不多,“你又要出席媒体活动吗?”
“不是啦,明天徐老爷子办出院宴会,非要去,”沈初蔓正对着镜子整理抹胸,大咧咧出声道,“话说姓祁家子明天都要去,也不知道这次会打成什样子。”
祁夏璟明天也要出席宴会?
沈初蔓恶心地呸声:“知道是因为颜茹还特意找上们家,希望们家也不准雇佣这个保姆,为就是让祁夏璟长教训——真是对疯子夫妇。”
黎冬不由想起,祁夏璟自少年时期就对切都兴致缺缺模样。
是真什都不感兴趣。
还是名叫喜欢软肋,会让再无所不能人,变得不堪击。
所以,不如
无所知黎冬茫然眨眼,抚摸罐头脑袋手都停下,被金毛舔两下才继续顺毛:“又?”
“以前怕你伤心,所以不敢和你说他事。”
“祁夏璟这十年不是直和祁家断绝关系,也就几年前因为外公病逝回过次祁家,那次他爹祁承凯没让他祭拜,还在灵堂当着所有人面,甩他巴掌,说他是野狗闻着味回家讨饭。”
沈初蔓虽然不待见祁夏璟,说起陈年旧事,也只觉得祁家欺人太甚:“这件事当年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尤其是祁承凯打人时,祁家小儿子祁厦就在旁边——哦对,祁厦是祁夏璟离家出国第二年生,生怕别人不知道,要他取代祁夏璟位置呢。”
“你知道直烦祁夏璟,觉得他这人从不把别人放眼里,做事说话永远漫不经心,”沈初蔓回到镜头前,表情言语间满是厌恶,“但有时候想想,碰上他那对把孩子当产品培养父母,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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